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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轉頭看向韓山河,韓山河如今收拾了一番,雖然還是素色長袍但人才卻是很出眾的。
楚寒幕凝神說道:「希望你不要騙朕,不然朕到時候真的是要殺了你的,韓山河。」
韓山河聽到楚寒幕這樣的語氣,他站起來走到楚寒幕跟前,伸手託著楚寒幕手中的那杯酒的杯底兒,竟然借著楚寒幕的手將那杯酒飲盡了。
這時候韓山河卻沒有被嗆到,反而眼神有些灼烈的看向楚寒幕說道:「陛下信我就是了。」
「你……」楚寒幕有些失神的看向韓山河,他的手指彷彿被什麼蹭過一樣,酥酥麻麻的傳到了全身。
韓山河朝前走了兩步,定步轉身看了一眼楚寒幕,說道:「晚上還是莫要吃冷盤了,讓人去熱一熱才好。」
韓山河說完就走了,楚寒幕自己坐在那邊,想了一下竟然笑了起來,說道:「荒唐,真是荒唐,那廢帝也是瘋了,竟然……」
楚寒幕說完又凝目看向那個酒杯,腦子裡突然都是韓山河一抬頭看自己的那雙眼。
「可笑!」楚寒幕自己又搖了搖頭,兩邊的太監這時候小心的走過來,說是任苛求見。
「讓他進來。」楚寒幕收攏了一下心神,看著任苛進來了。
「不知陛下在用膳,微臣還是晚些再來稟告吧。」任苛躬身行禮說道。
「不用了,朕正要讓人去熱菜呢。」楚寒幕揮了揮手,太監過來把蓆子扯掉了。
任苛等到人少了,才看著楚寒幕搖頭說道:「微臣帶著機關巧匠在鎖龍殿裡找尋了許久,並無什麼可疑之處,更不見那玉龍印的蹤跡。」
楚寒幕似有意料的點了點頭,說道:「莫非真的給他藏到了別處去了?」
「不過微臣倒也不是沒有所獲。」任苛跟進了一句,說道:「又重新審問了當初在鎖龍殿出事兒的太監,他斷定自己就是被那廢帝用什麼重物砸傷之後,才整夜昏迷做了噩夢的。」
「重物?」楚寒幕也疑惑了。
「是的,而且根據清瑤郡主的身邊人說的話,清瑤郡主亦是當晚就做了什麼夢,才起身去尋了那太監打罵。」任苛低頭說道。
楚寒幕的手指點了點頭桌子,問道:「還有什麼?」
任苛一招手,他手下的人端來了些水,水中放了幾枝花,花開的正好。
「這些水是那廢帝身邊的宮女發燒那日從旁邊取出來的。按說前晚下了那樣的大雨,井裡的水並不會如此清澈,而且更奇怪的是微臣取了一些花兒放在這水中,盆中的花要比放在其他水中的花開的更好一些。」任苛越說自己越覺得神奇,聲音也落了下來說道:「劉御醫也說了那叫芍藥的宮女病好的出奇的快,但是劉御醫用的藥並不會讓她好的那麼快,甚至劉御醫還發現那宮女臉上的燒傷痕跡都漸漸的有好轉的跡象。」
楚寒幕聽到這裡輕吸了一口氣,他吃驚的看著任苛,說道:「你們的意思是那廢帝身懷異術?」
「很有這個可能,陛下還記得給他看過面的侍衛麼?他說那侍衛有偏財運,果真是給那侍衛遇到了。」任苛越說聲音越低。
楚寒幕沉思了一回,接著才苦笑著說道:「那他剛才才許了朕,等到夏收的時候會送給人數萬斤的糧食,豈不是能成真了?」
「陛下若他真有異術,還是早早的將他拿下為妙,不然變數太大了。」任苛神色嚴肅發狠的說道。
楚寒幕這時候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等了一會兒才看向任苛,說道:「這事兒尚有許多疑點,若是他真有偌大的本事,那他為何不繼續裝傻,等到朕放鬆的時候用異術逃出宮去呢?」
「難道宮中有什麼讓他想要守護的東西不成?」任苛也有些疑惑。
楚寒幕聞言突然跟任苛對視了一眼,一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