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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葉公子鬧這麼一出,就是為了讓本王注意到你,本王竟然不知道丞相家的公子也如此的恬不知恥,急著讓男人操,是不是在男人身下特別爽?!葉公子不試試怎麼知道自己不會懷孕?葉公子既然如此肖想本王,本王如何能不滿足你!」
他的眼光越發陰冷,葉雨銘的衣服幾乎護不住身體,他知道韓遂就是故意為了折辱他,話說得很難聽,把葉雨銘形容成一個下賤欠操的人,十分不堪,他嘴上說著噁心人的話,手裡的動作也很配合地撕開葉雨銘的衣服,一副真的打算要好好羞辱葉雨銘一番的樣子。
但其實……
葉雨銘的視線往下瞟了一眼,縮了縮自己的身體,抬手擋住了韓遂下一步的動作,身上的衣服已經破了,他隨便拉扯兩下也不在意。
目光清明地看著韓遂:「王爺何必為難自己?要撒氣你打我一頓不好嗎?王爺這麼做,我都不知道你是在折辱我,還是在懲罰自己。」
韓遂一愣,面上雖然不顯,但手裡的動作果然停了一下,薄唇輕抿神色越冷。
葉雨銘的視線繼續下移,絲毫沒有羞恥心地盯著韓遂某個不可言說,說了會被鎖的位置,然後說道:「王爺都沒有起來,小兄弟半分也不配合,可見王爺現在對我並沒有這方面的想法。」
說到這兒的時候,他還故意停頓了一下:「王爺若要跟我上床,那我當然是高興的,我心裡歡喜王爺,自然願意與王爺做這等親密無間的事情,但恐怕王爺受了委屈,心中豈不是更加憋悶?」
這話九分假一分真。
那一分真在他願意跟韓遂上床。
韓遂長得好,就沖那張臉葉雨銘覺得跟他睡一睡是不虧的,葉雨銘天生彎,眼光又挑剔,長這麼大還真沒遇見過閤眼緣的,以至於到現在都沒有享受過那種快樂,說不想是假的,但他挑剔得很,韓遂可不一樣,就韓遂這條件,完全符合他的審美,睡一覺應該會很滿足。
但韓遂應該不會跟他睡。
他這個棋子的身份太明顯了,韓遂堂堂一介王爺,還不至於這麼委屈自己,只是想用這種方法來羞辱他而已。
就很e……
是不是羞辱這個事情得被羞辱的人說了才算,就這情況,韓遂要是真睡了他,葉雨銘還真不覺得自己是被羞辱了。
可能還會覺得自己白佔了靖王的便宜,這麼一想,靖王睡他,很有可能是對靖王自己的羞辱。
果然,韓遂好像也想明白了這一點,終於回過神來,十分嫌棄地甩開了葉雨銘,好像剛才碰了什麼噁心的髒東西一樣。
「王爺不睡我了?」葉雨銘問得小心翼翼,聽起來總有那麼幾分挑釁的感覺:「王爺現在不想睡也沒關係,王爺帶著我一起走,什麼時候想睡了,隨時都能睡。」
眨巴著星星眼,一副等君隨時採擷的模樣。
韓遂手背上青筋一片,葉雨銘縮了縮,他怕靖王惱羞成怒真的會打他一頓,然後就看見靖王鐵青著臉色,走了。
這就走了?
第4章
不過一夜,靖王寵妃懷孕一事滿京城都知道了,彼時葉雨銘正在歡天喜地收拾他的行李,都說蜀州荒涼,窮山惡水的,他得多帶點體己錢,萬一到時候韓遂正看他不順眼,又離開京城天高皇帝遠的沒了顧忌,虐待他可怎麼辦?
必須得提前給自己做好各種應急打算才行,先把錢帶夠!
他這兒包袱行李還沒收拾妥當,就有下人來傳話,說葉相前來給他送行,此時正在客廳與靖王敘話,靖王派人來請他,請他快點過去。
言語間有幾分催促的意思。
「葉相?」葉雨銘放下手裡的東西,十分詫異:「給我送行?王爺還讓他進來?」
靖王這打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