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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非常自戀而冒犯地問一句。」林夏停住了腳步,看向他,「這筆投資,有我的關係在嗎?」
「沒有。」他回答的很乾脆,「我們在京州不只這一筆投資,也是整個團隊大多數表決下的一致決定,我沒有這麼大的許可權。」
林夏繼續往前走,「好,我還有一個要求,你可以答應我嗎?」
「什麼?」
「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也知道一段感情於我們而言都過去了,但我還是非常小人之心地確認遍,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們曾經的關係。」
李子望連糾結猶豫都沒有,就回了她,「好,我答應你。」
「謝謝。」
「那你呢?會跟別人說嗎?」
林夏愣了下,她為什麼要跟別人說,但想起程帆,他不是別人。
「不會。」
李子望擰開瓶蓋,喝了口水,「其實你完全不用說這句話,我不會跟任何人提這件事,更不會用一段曾經去影響現在的你。」
知道對方是個體面而紳士的人,斷不會用過往去傷害她,但林夏不需要這種默契,「所以我說,是我小人之心了。」
「沒有,你做的對。」
他曾不解,一個家境條件優越的女孩,為何觀念如此保守。在國外留學時,從不接受男生的date邀請,只有喜歡他,才答應了他的約會。此時的他並不驚訝,結了婚的她,在避嫌一段過去。也許不是多愛她的丈夫,只是出於她的道德感。
「那我能不能也問你一個問題?」李子望聳肩,「你不要多想,只是出於好奇。」
「行,你問吧。」
「你說過,只有更強大了,才能不讓自己受到傷害。」他盯著她冷靜的面龐,「我現在想知道答案,你還相信你曾堅持的嗎?」
也許是不可置信,很久沒有人問過她這樣犀利的問題。林夏呆滯了兩秒,逃避了他的眼神,轉頭向江面看去。
身為本地人,她卻甚少來江邊散步。此地附近為高階商務區,兩岸高樓林立,縱有一輪圓月,波光粼粼的江面上卻毫無明月照大江的孤寂美感。
許久,她給出了答案,「相信。」
李子望看著她的側臉,沒有再問,問什麼都不合適。她給出這個答案時,已經是她離他最近的時刻。
江面上吹來的風有些冷,平底軟鞋走久了並不舒服,林夏看了眼手機,電不多了,「不早了,走吧。」
李子望笑了,「你說的喝杯東西,就請我來江邊喝瓶礦泉水嗎?」
「礦泉水不挺好喝的嗎?」林夏掉頭往岸上走去,「我手機快沒電了,下次再請你喝東西。」
李子望打了電話給司機,問了她這是哪後報了地址,「我先讓司機送你回家吧。」
「不用。」她舉了手機,「我已經打車了。」
打的車先到了,李子望給她開啟了車門,在她坐進去要關門之前,對她說,「你已經夠強大了,也許你堅持的,是錯的。」
「師傅,我換個目的地。」
打車時填的地址是她的公寓,林夏忽然換了地址。
曾經的他跟她說,受到傷害不是你的錯,變得更強大不是自我保護的唯一方式。你要說出來,跟我講好不好。
不是不相信他,她是更相信自己。無比厭惡自己的每一處軟弱,只有將缺口都堵上,才能不被攻擊。
她用最後的電量發了資訊問程帆:你什麼時候回來?
回家時手機已經自動關機,她找了充電線插上,就去洗了澡。
洗完澡出來,重啟了手機,程帆已經回了資訊,說臨時有事去了新加坡,估計還有四天。
林夏坐在地毯上,抱著小腿,下巴枕在膝蓋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