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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月明把她背到酒店裡,打電話叫熟識的醫生過來幫她看,直到確定白遙沒什麼大礙才安下心來。
退燒針的效用還沒起,周月明緊握著她的手,白遙燒得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人都蒙著厚厚的霧障,意識也飄忽著,滿心以為面前的人是司雲,便特別高興:&ldo;司雲…太好了…你真的來了,我在做夢吧……&rdo;
人生病都會變得比平時坦率些,白遙本來就挺坦率的,此時只是加了個更字。她有點慫慫的抬著睫毛看著男人,把那些醞釀著不敢說的話告訴他:&ldo;你…你那天說的那個,我想了……你要是覺得願意和我……那個的話,我們……&rdo;
周月明怔住了。繼而把手慢慢收緊,無聲地攥著她。
白遙臉本來就燒紅了,講話聲又虛弱,越是講就越怯懦,顯得有些無措的模樣:&ldo;……我想和你…一、一直都想……我不會粘著你的……我真的好、好喜歡你。&rdo;
她講話結結巴巴語無倫次,好像在面對這麼喜歡的司雲時什麼都想說,又什麼都不敢說。白遙講完話時整個人燒得神志不清地躺在那,就牢牢地握著周月明的手。
周月明則咬著牙,那雙眼被嫉妒擾得通紅,蒙著晦暗不明的光彩。
他那白淨明晰的手放到白遙衣服上,一言不發地去解她的扣子。
周月明解衣服時白遙乖到不行,她臉蛋上有微微的汗珠,紅著臉囁喏道;&ldo;司雲…我沒做過這種事……&rdo;
周月明說我會輕點。
白遙燒到近四十度,連人聲都分辨不出來,卻慌忙解釋:&ldo;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個,我不太懂這些事……你能不能告訴我要怎樣做你會舒服……&rdo;
白遙講著話的同時似乎鼓起了很大勇氣,小心翼翼地學著電影裡娼妓的做派,拿手去撫摸周月明。並且竭力抬起身子怯懦地吻了下他的衣領。
她碰到他時稍微生澀地發了下抖,卻還是抿著嘴繼續著動作。
周月明緊繃起唇看她,半晌拂開她的手。而白遙被他放開躺在那,沒多久意識也漸漸遠了,她再度睡著。
周月明則是覺得自己在她面前理智有限,先行走出房間。
這家酒店自然是白遙前些天一路追著司雲進的那家,周月明沒想到,他才剛出房門便在空蕩的長廊裡看到個熟悉的人。
司雲整理好衣服,單臂撐著某房間敞開的房門,俯首吻著裡面一穿著睡裙的女孩。
&ldo;寶貝我先走了。&rdo;
司雲道過別後女孩戀戀不捨地把門關上,而他揣著兜轉身往樓梯口走,抬起眼正望見這邊的周月明。
周月明衣領上有個歪歪扭扭的口紅印,被司雲眼尖地瞧到,於是便笑了:&ldo;還以為你要為她守身如玉,你也不過如此啊。&rdo;
周月明則是沉默地看著他,片刻後緊攥著拳回房間了。
其實照常理他該和司雲炫耀,表明這就是白遙留下的,但周月明不能這樣做。
因為假如司雲知道房間裡是白遙,從而闖進去搶,他便連萬分之一的勝算都沒有。
白遙的身體素質真的很好,甚至沒到第二天她就醒了,那時候才凌晨四點,周月明坐在床邊擔憂地看著她,見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