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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遙全身都在顫抖，她在周月明臂彎裡直哆嗦，臉色蒼白地點著頭。

而他們離去時司雲直直地看著，白遙摟著周月明的手臂，好像在重複對不起。

司雲就那樣始終地看著，他剛剛還抱著白遙，不過現在連餘溫都要消失了。

司雲不吭聲地看著掌心，他們好像連手都沒牽過。

他就好像鬧劇裡的丑角，從始至終都在自說自話，無論愛人還是對手，離去時連個眼神都吝嗇給他。

司雲呆滯地看著白遙和周月明的家。

半晌手機響了，司雲沉默地去拿，接通後電話那端是羅允中：&ldo;雲哥出來喝酒啊?我這有幾個陪酒的妹子，有一個特正…那胸和小白妹子有的一拼……&rdo;

&ldo;嗯，可以啊。問問她出不出臺。正好我有點事想跟你說。&rdo;

☆、第四十七章

&ldo;不對，重來。&rdo;

白遙被他一巴掌抽到地板上，她緩緩地撐著身體爬起來，捂著被打腫的臉頰重新跪到周月明膝下，做著他要求的事情。

周月明居高臨下地望著她，他拿手抓著白遙的頭髮，垂眸靜靜地質問：&ldo;你給他也是這樣做的?&rdo;

白遙被嗆到說不出話，她低著頭顫抖：&ldo;我沒有……我沒有給他做過。&rdo;

周月明笑了，他用力捏過白遙的下巴：&ldo;我怎麼就不信。他跟我比怎麼樣啊?&rdo;

&ldo;月明…我跟他真的什麼都沒有，我喜歡你…我只喜歡你……你別生氣了……&rdo;

你別生氣了。

就連鄰居和鄭麗的朋友都知道鄭麗打白遙的事，鄭麗喜歡在外面說這些。白遙有時候在房間裡寫作業，鄭麗就在外面和來做客的朋友高聲談笑。

&ldo;我就煩她那個犟勁，她越這樣我不越想打她嗎?你說她就服個軟，說句媽媽我錯了你別生氣了能怎麼的?&rdo;

白遙聽在耳朵裡，那時候已經是高三了，鄭麗打或罰總是一整夜，白遙的精神和身體都有些疲憊，白遙每天恭維鄭麗奉承鄭麗，能夠討好她的方法白遙都願嘗試。

後來鄭麗又因為白遙洗臉時把水弄到洗手檯上而打她，白遙被她從床上踢到廚房裡，鄭麗把白遙的課本都撕碎了，抄起拖把往她身上砸，白遙捂著腦袋：&ldo;媽媽…我錯了……你別…你別生氣了……&rdo;

鄭麗聽見白遙的話冷笑，打得更狠：&ldo;我別生氣?我看你不是關心我生不生氣，你就是不想讓我打你吧?我今天還就想打你，我打死你……&rdo;

鄭麗拿腳往白遙頭上踢，白遙蜷縮著滾在地上，鄭麗一腳踢到她肚子上，白遙內臟好像撕裂似的劇痛，她抽搐著捂緊肚子。

鄭麗見狀打得更狠，一下下把拖把往她身上砸：&ldo;裝，還裝……&rdo;

白遙跪在地上緊抓著周月明的褲腳，周月明看著她早就被自己脫掉衣服檢查過的身體：&ldo;出去站著。&rdo;

&ldo;不…不行月明，求求你別讓我這樣出去，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別這樣罰我……&rdo;

周月明聞言笑了：&ldo;什麼都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