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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裴澤也和自己一樣,回到了數年前?
這是蘇宓真害怕的一件事!如果再次踏入裴福,那還不如死了算了!對蘭玖是怕,但也緊緊是怕,怕他這個人,怕他周身的龍氣,可他人雖冷,但確實沒有傷害過自己。可裴澤不一樣,他是永生永世的噩夢!
蘇宓怕極了,怕到再多的被子也不能阻止她的發抖,抖成了篩子。
從春陽高照一直抖到了日落,蘇宓才漸漸平靜下來。不要怕,不要怕!如果裴澤他真的重生了,他不會問代嬸嬸的,他會直接找過來的,你看,他沒有來,是不是?也許他只是一時興起順嘴一問罷了,對,就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蘇宓強行安慰自己,強行給自己心裡暗示,終於抖著下了床。
然而強行安慰並沒有什麼用,蘇宓又再次當起了小烏龜,足足當了一個月,從初春當到了暮春,窗戶也關嚴實了!而這一個月內,風平浪靜,別說裴澤了,村裡都沒有陌生人來過,蘇小烏龜這才終於出了殼。
將窗戶開啟,春陽帶著滿溢的花香進屋時,蘇宓激動的快哭了。
沒事了,可以出去鬆口氣了!
結果剛下樓還沒撒歡就被代嬸嬸給逮到了。
代嬸嬸想揪蘇宓很久了,這丫頭也太靜了,整日的縮在屋子內,一個月都不動彈的!今天想著怎樣都要把她給弄出來,好歹曬曬太陽嘛,結果就看到蘇宓撒歡般跑下了樓,直接上去擰耳朵。
&ldo;終於捨得出門了哈?&rdo;
&ldo;哎呀,疼,嬸嬸疼!&rdo;
哪裡就疼了,分明就沒使勁!可看著蘇宓精緻的小臉皺成了一團,代嬸嬸還是鬆了手,又細細看了眼,唔,縮在屋子裡還是有點作用的,這丫頭更白了,比上好的白瓷還白咧!不捨得罵她,又拉不下臉,索性直接跳了話題。
&ldo;出來的正好,走吧,跟我去鎮子上。&rdo;
蘇宓:&ldo;去鎮子幹嘛呀?&rdo;
代嬸嬸:&ldo;還真是個迷糊丫頭,要買鋪子的事你忘了?這事我催人打聽留意了,昨天正好有人要賣鋪子,介紹人說地段不錯鋪子也好,讓我們去看看!&rdo;
蘇宓是真把鋪子這事給忘了。
遇到了裴澤,還管什麼鋪子!不過現在沒事了,裴澤沒有來,危機徹底解除了!甜笑著挽上了代嬸嬸的手,&ldo;嬸嬸最好了,今天咱們去鎮子上吃好吃的,我請客!&rdo;代嬸嬸惡狠狠點頭,&ldo;看我把你吃窮!&rdo;
&ldo;嬸嬸吃多少都沒事&rdo;
這話可不是大話,蘇宓是真不缺錢。
別說屋子裡那一百兩金子,就那裝金子裝信封的兩個匣子,那可是正正經經的黑檀,百年不腐,就那兩匣子就值一千兩銀子了。
可在代嬸嬸看來,就是一個說大話不怕閃了舌頭的小丫頭!幾十兩銀子對農家來說,是多,也許攢一輩子都沒有,可這世上,貴的東西多的去了,真要點貴的,一頓飯就是幾十兩銀子呢!
蘇宓笑的甜,代嬸嬸看著高興,也不打擊她,娘兩歡歡喜喜的挽著手去代家了。
小鎮離春河村有幾十里,走路得走上大半天呢,代嬸嬸可捨不得蘇宓去走路,特特租了同村人的牛車。蘇宓瞪大眼看著院子裡的大黃牛,繞著牛車走了一圈,原來牛車長這個樣子的?蘇宓是真沒坐過牛車。
蘇父蘇母還在的時候,蘇宓身子弱,房門都不怎麼出,更別說出村了,後來去裴家,那也是坐馬車走的,再後來入蘭徹王府再入宮,就已經是坐轎子香車了。
蘇宓:&ldo;這牛車也是和馬車一樣,用鞭子趕麼?&rdo;
代嬸嬸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點頭,做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