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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南宮仞推門進來,「景蕭」挑唇一笑沖南宮仞揮手道:「南宮殿主。」
南宮仞盯著「景蕭」面有不虞,「你這樣子可真難看。」
「景蕭」珉珉唇,卻不惱怒,而是揮揮手揮退了身邊的姑娘,兩位姑娘雖心有不甘也不得不退出包間關上了門。
南宮仞攜影九坐到了「景蕭」對面。
「景蕭」望了一眼影九,「那也總比南宮殿主談生意時還帶個寵的好。」
「本座看到這張臉便忍不住想要殺人。」
「不至於吧,好歹這張臉也曾是南宮殿主所愛不是嗎!」
「景蕭」誇張的指著自己的臉道。
南宮仞一記冷冽的眼刀甩過去,「你若再敢胡說一個字,信不信本座讓你走不出這間包間。」
面前的「景蕭」嚇得一個激靈,咳嗽一聲來掩飾自身尷尬,隨不敢再開玩笑逗這殺神。
「南宮殿主莫動氣啊,您不想看到這張臉,在下不讓您看便是。」
說罷只見「景蕭」伸手在自己側臉上一扯,撕下一塊人/皮/面/具,露出一張白淨討喜的臉。
南宮仞挑眉,「千面書生,果然是你。」
千面書生人如其名,易容術之高真假難辨,哪怕是最親近之人也難以看穿,偏偏這人又長的白白淨淨,笑起來也溫雅討喜,一股子書生氣,故而被稱為千面書生。
「殿主早就猜到是在下了?」
「如今親眼看到才敢確認。」
千面書生珉唇,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說吧,引本座來此所為何事?」
千面書生討好的往南宮仞面前的杯子裡倒了一杯酒,「不急不急,南宮殿主不如先喝杯酒再說?」
「這裡的酒水可不是隨便就能入口的。」
南宮仞看也不看那杯酒。
千面書生討了個沒趣,隨言歸正傳,「在下自是想助南宮殿主一臂之力。」
南宮仞一笑道:「若本座猜的沒錯,你能假扮景蕭,景洪天定是拉攏你去了璃煞門。」
「確實如此,只是在下覺得跟著景洪天難成大氣,故而準備棄暗投明來幫助南宮殿主。」
「景洪天許了你什麼好處?」
南宮仞揭開影九的面紗,夾了一筷子涼拌豬耳餵到影九嘴裡。
「不過是些金銀俗物罷了。」
「恐怕還得加上一本秘功心法。」
被一語道破千面書生也不慌張,而是嘿嘿一笑,「雖然景洪天這麼許諾過,但我知道這種東西哪能輪得到在下染指,在下只喜歡些俗物。」
南宮仞點頭,「有些東西不該是你的,確實不能妄想染指,你若是能幫到本座,景洪天許諾給你的錢財,本座可加倍給你。」
「此話當真?」
「自是當真。」
千面書生興奮的搓搓手,眉開眼笑,看的出來他確實愛財。
「景洪天不僅拉攏了在下,還拉攏了一個厲害的人物,梅寒雪!」
梅寒雪此人無幫無派,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武痴,對武學的痴迷程度那是南宮仞這個曾經的武痴拍馬都趕不上的,梅寒雪不加入任何幫派的理由也很簡單,他覺得幫派只會打擾拖累他修行,不如一個人自由自在閉關修煉來的好。
更有傳言梅寒雪曾四處劫掠其他門派的武功秘籍,若是哪個地方出現了至高武學,不論真假梅寒雪總會親自前去檢視一番,因為這事他不少東奔西跑做了好些無用功,但梅寒雪的武功之高卻是不可忽略。
千面書生又道:「景洪天拉攏梅寒雪的理由,想必殿主也能猜到,就是那飛羽莊的秘功心法。」
南宮仞嗤笑,「那這二人註定是要白忙活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