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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魚笑著說了一句兄臺自謙了便不再管他,舉目四望又道:“可還有人來願意一試?“
話音剛落,便又走出幾名作士子打扮的青年人,一番自謙過後便出口吟詩,不管詩詞作的是好是差,李魚都會出聲讚歎一番,而被贊方,哪怕心底得意高興,也會做出一副哪裡那裡的模樣,令一旁的黃臉丫頭瞧得忍俊不禁。
“喂,死窮酸,你說你們這些讀書人怪不怪,有些詩明明做的狗屁不通,可你們還偏偏要做出一番驚做天文的模樣,而被贊方明明心裡歡喜的要命,也要說哪裡哪裡,大嘆幾聲說笑了。真是虛偽的很。”黃臉丫頭斜著眼睛瞥了窮酸書生一眼,嗤笑道:“我看吶。你們這些讀書人就是吃飽了沒事做——撐的慌。”
望松柏瞪眼道:“你不懂,這個叫禮節知道不?你當誰都和你那般不懂規矩不成?”
黃臉丫頭怒不可遏,一張小黃臉逼得發紅,怒聲道:“死窮酸,你說我不懂規矩?“
望松柏腦袋一縮,暗道不妙,不再搭話,眼觀鼻,鼻觀心,做出老僧入定的模樣。只見那黃臉丫頭不知想到了什麼,又剎那轉怒為喜,笑容燦爛的說道:“松柏,你也起身吟一首詩如何?”
望松柏暗自咋舌女子翻臉比翻書還快,心裡搞不清楚這黃臉丫頭又在搞什麼鬼名堂,吶吶說道:“不要,就我這點微末道行,上去不過丟人現眼罷了,我又何必徒增笑話,還是看看就好。”
黃臉丫頭眉毛一挑,心裡一喜,嘿嘿笑道:“哦?你不會吟詩作對?“
“只是略懂一二。“
“真的只是略懂一二?“
窮酸書生一臉無奈道:“真的只是略懂一二。“
黃臉丫頭聞言掩嘴淺笑,大說幾聲好。
望松柏瞧得發慌,心中驚疑不定,只求這黃臉妖精可莫要整出什麼么蛾子來才是。
時間靜走,如白駒過隙,轉眼已至午夜,揚州非但沒有因此作息,反倒在此刻氣氛達到了**點。
清風微拂,亭下荷花搖曳,明月倒映水中,亭上已有人拿上了烈酒,醉酒狂歌,端的是興致高俏。
李魚抱著一罈尚未開封的烈酒,醉眼有些迷離,只見他身旁一人輕聲提醒道:“公子,已至凌晨,該是你的表演的時刻了。”
李魚笑著應道一聲是了,一掌拍開酒罈泥封,行至亭邊處,眯著眼睛望向湖外,雙手握住勾欄,只覺大秦萬千河山盡收眼底,伸手將酒罈抬起至嘴角處,仰首灌下,也不管從嘴角漏了出來的酒水溼了衣襟。
一罈飲盡,李魚將酒罈砸下,豪邁笑道:“岱宗夫如何?”
剎那,亭內眾人呼息一稟,知曉今日的重頭戲來了。
李魚豪氣直衝八斗,又吟道:“齊魯青未了。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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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胸生層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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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眥入歸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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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魚負手而立,仰天大笑,“會當。。。凌絕頂!”
吟到此時,李魚解開用於束髮的冠巾,一襲黑髮披散開來蔓延腰間,被湖邊風吹的獵獵作響。
李魚抬起頭,面色恢復平靜恬淡,聲音溫醇恬淡,一字一頓說道:“一覽眾山小。”
詩畢,滿堂皆驚,落針可聞。
直到過了許久,掌聲緩緩揚起,斷斷續續,方始只有零零散散,但卻猶如滾雪球一般,掌聲到了最後,經久不息,已如雷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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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子,我看今年燈會又是你一舉拿下魁首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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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子大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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