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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眼:“那你能不能和皇叔說說,讓朕在王爺住一夜再回宮啊?”
還有幾日就是花燈節,自靖王離京到現在,他就沒有出宮玩過!
皇叔雖然平時嚴厲,可他表現好了,還是會每旬帶他出去透透氣呢,不像他皇叔母的爹,恨不得將兩隻眼睛安在他身上盯著他寫文章批奏摺。
“當……”沈木魚險些就答應了,“當然不行!”
凌之恆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沈木魚努了努嘴,心裡想答應,但想到那日是花燈節,大周曆來的情人節,他和王爺兩個人過二人世界還不夠呢,帶上一個小孩多不方便。
靖王不篡位了,凌之恆就一直是皇帝,住一夜打攪他們倒是問題不大,萬一被耳濡目染,成了斷袖,他和靖王還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以後死了他倆都沒臉埋皇陵去!
絕對不行,堅決不行!
沈木魚堅定的搖頭,見凌之恆癟起嘴,鬼鬼祟祟道:“但是我有王爺腰牌,我今天帶你出去玩怎麼樣?”
凌之恆高興的跳了起來:“好耶!”
下了太傅的課,沈木魚便叫皇帝換上了普通富家公子的衣裳,出了玄武門後將人塞進馬車。
前朝今日下朝的早,沈木魚是親眼瞧見靖王的馬車離宮的,也是因此,才敢提議帶凌之恆偷偷出宮玩上一晚。
眼看著就要成功逃出皇宮,卻同宮門外靖王的馬撞上了。
凌硯行單手牽著韁繩,漫不經心的騎著馬靠近宮門,寬大的袖子扎進了束袖中,身姿愈發挺拔,英俊極了,在馬上居高臨下,目光乜斜,宛如剛征戰回來的大將軍。
沈木魚想把簾子放下已經晚了,同凌硯行不小心對視上,心虛又慌張的挪開了視線。
原本心情不錯準備帶人去郊外跑跑馬的靖王頓時眼皮一跳。
沈木魚羞澀的移開了視線。
凌硯行這下是篤定了這小子幹壞事了,翻身下馬,將韁繩交給了守衛,跨上馬車鑽了進去。
凌之恆嚇得小臉都白了,如救命稻草般緊緊握住了沈木魚的手:皇叔母,救朕!
沈木魚也心虛的厲害:對不起,陛下!
但偷渡皇帝出宮本就是他提出的,只好極為心虛的衝靖王拋了個媚眼,小鳥依人般靠過去:“王~”
叭叭的嘴被一把捏住,沈木魚被迫禁言,噘著嘴哼唧了兩聲。
枕邊風也不管用,陛下你自己保重。
靖王沉著臉道:“私自出宮,將《禮記》抄一遍,花燈節前臣會檢查,陛下答不上來,日後休想再出宮。”
“嗚。”凌之恆哽咽了一聲,搖搖欲墜。
沈木魚眨巴著眼睛,努力給小皇帝一個安慰的眼神,叫他不要慌,大不了自己幫他磨墨一塊承擔痛苦,凌硯行冷酷無情道:“你也一樣。”
沈木魚難以置信的瞪圓了眼睛。
還是不是他的親老公了,這麼鐵面無私想學包青天啊!
明知道他不懂文言文,連字都寫的歪七扭八,還要罰他抄書!
退婚!他不要和靖王好了!
凌硯行掃了這蔫搭搭的一大一小,雪上加霜的嗤笑了一聲。
來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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