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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對方並沒有對她提出的時間和地點產生異議,反而很痛快地答應了下來。在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徐茵茵好似脫力一般倒在地上,劇烈的喘/息著——除了她之外,沒有人知道她剛才有多麼緊張,生怕喬酒會看出些什麼。
而現在,她一直緊繃的神經也終於可以鬆懈下來,看向宋思河,賠笑道:「宋先生,我成功將喬酒約出來了,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宋思河收起了槍,笑了笑:「等我殺了她們,自然會放你離開的,之後還需要你配合。」
雖然知道自己現在還不能離開,但是看到宋思河目前收斂了對她的殺意,還是讓徐茵茵覺得好受很多。
與此同時,她也在心裡安慰自己呆在宋思河身邊的話,還能夠親眼目睹喬酒的下場。
徐茵茵轉了轉心思,很快又諂媚地朝宋思河說道:「宋先生,我的手還被綁著,現在可以解開了嗎?」
宋思河:「因為你有之前逃跑的前科,所以不行。」
徐茵茵雖然知道這只是對方的藉口,卻並不敢多說些什麼,只能迎著對方似笑非笑地目光瑟瑟發抖。
宋思河知道徐茵茵和喬酒之間的恩怨,讓對方打電話也不過是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沒想到徐茵茵竟然還真的成功了。
不過他並沒有告訴徐茵茵的是,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要放掉對方,畢竟宋思河並沒有忘記她之前所做的事情,所說的話自然也是騙對方的。
他從來都不準備信守承諾。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謝隨冕終於得以出聲:「剛才」
喬酒已經預料到謝隨冕要說什麼,先一步打斷道:「我已經知道了,徐茵茵有問題。」
且不說對方竟然會主動道歉這件事情,就沖徐茵茵這突然「是仇人就來砍我」的勁頭,喬酒想不發現其中有陰謀都難,她不過是想知道對方的最終目的才沒有就這麼結束通話電話。
謝隨冕蹙眉:「那你還答應下來。」
喬酒:「徐茵茵的反常很有可能是因為宋思河在,她估計是被宋思河挾持了。」
喬酒當然沒有好心到答應是為了去救徐茵茵,而是為了宋思河而去。
現在宋思河什麼都沒有,她和謝隨冕又算是對方兩個最恨的人,因此讓宋思河一直在外面遊蕩也是一個隱患,越是走到絕境他也越能什麼事情都做出來。與其讓這顆定時炸/彈一直東躲西藏,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直接與對方正面相抗。
謝隨冕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他並不想讓喬酒去冒這個險,因此說道:「我是導致宋思河落入這個境地的人,我去。」
在事關喬酒安全的問題上,他的態度一反常態的強/硬。
自從對方和自己表明心意之後,喬酒很難再看到謝隨冕這一面,因此此時見到還有些新奇。
喬酒卻有著自己的理由:「可是徐茵茵要和我道歉。」
「更何況我們也不可能毫無準備的過去。」
時間一晃就到了約定的日子,一輛車停在了約定的地點前。
那是一個僻靜的咖啡館,或許是因為地處偏僻,因此咖啡廳裡只坐著零星幾人。
拐過拐角之後,戴著墨鏡和口罩的喬酒也看到了坐在角落的徐茵茵。
喬酒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並沒有在咖啡館看到宋思河的身影。徐茵茵招呼喬酒過來,只是眼底卻潛藏著怨毒。
喬酒坐下來之後,很快又服務員上前詢問兩人究竟要點些什麼。相比於暗自緊張的徐茵茵,喬酒更有閒情逸緻一些,還認認真真地選了起來。
對方的態度讓徐茵茵忍不住在心裡嗤笑一聲:喬酒也就只有現在還能有心情點單了,畢竟一會兒可就連命都不一定有了。
一番寒暄之後,她裝作不經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