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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柳婉兒已抓出那隻豬布偶,或而時日已久,顯得迷黃得多,她則感恩交予毛盾:“謝謝你讓我過了那麼久的平安日子。”
“不敢當啊。如今你離開他也好,免得處處受威脅,”毛盾抓著布偶已起身:“我有點事得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有空兒常來喔!”
純真的笑讓毛盾覺得非常親切,他抓出幾把靈符壓在觀音神像下邊,說是有事燒一張,他自會感覺得出,柳婉兒自是更欣喜而笑得更甜。
直到門口,毛盾才叫她別送了,自己則招招手,依依不捨地離開此地。
毛盾邊走邊想,那陸不絕可能只是來看柳婉兒,至於武子威被帶走一事,他可能也知道,甚至他也認為花弄情沒死,如果真是如此,他明察暗訪自是難免,暗地跟蹤阮月仙而讓自己發現他只是為了證明埋屍者是誰而已,根本不能以此判斷為兇手。
至於那花弄情,她若活著回來,那武向天很有可能遭她暗殺,尤其武向天臨死時伸出兩根指頭,可能即暗示“二”二孃之意。
為今之計,只要找出花弄情,似乎一切即將明朗化。
“她躲在何處?”
毛盾甚至懷疑阮月仙是她所冒充,但想及兇手時常跟她作對,這個假設終仍被推翻。
他很快進城,並未及時返往金武堂,而是潛往上次被追殺時躲入一棟民宅的閣樓以取出武子威的生辰八字紙條,見著這硃紅紙條,他欣笑不已。
“武子威這小於憋了那麼久,現在放出來不知是何結果?會不會變成乖寶寶?”
他急於想證明,於是很快潛出,再返金武堂,直落東光樓,先把祭壇再重新整理,準備收拾武子威這小子。
直到二更,他才開始興壇,將武子威生辰八字寫在陰陽鏡上,然後施展法術,燭光下果然漸漸浮出武子威憨楞神情。
他似乎躲在一豪華宅院,那裡呈八封形格局,連同地面都有八封紋,有個模糊女子正在照顧他,可惜無法取得那女人生辰八字,自無法瞧清她面貌,毛盾仔細瞧個清,確定是武子威沒錯,遂拿出那隻布偶,相準準地往其臀部插了一針,只見得鏡中武子威突然喝叫蹦跳而起,兩眼突然放光,似有大夢初醒之感覺。
“這是哪裡?”武子威茫然而好奇地四處瞧望。
毛盾暗自竊笑,說了一句:“天庭。”
武子威立即反應:“我在天庭?”他似乎尚未了解只有死人才能上天堂。
突然一巴掌摑向他嘴巴,武子威楞在那裡:“你為何打我?”
“還沒死,咒什麼天庭?”那女子冷喝。
“我打你!”武子威哪聽得進,老毛病又犯了,雙掌一揚即往那女子攻去。
那女子猝然激動:“你醒啦!”這一失態竟然也被武子威甩了一巴掌,痛得她肝火大動:“老孃剝了你的皮!”登時撲向武子威左右開攻打得他哇哇痛叫。
毛盾只想知道那女子是誰,以及想問出地點,急施法術:“快問她是誰,在什麼地方?”
武於威受制於法術,頓時已放棄攻擊,猛逼問:“這是哪裡?
你是誰?“
“連老孃都不認得了?”
“你是誰?”武子威還是那句話。
“可惡,敢情你還未完全醒過來。”那女子一掌又打向他腦袋,想把他打醒,可是一掌下去,他竟然暈倒,那女子嚇著:“快醒醒啊!”
然而陰陽鏡中幻象在武子威昏迷之際己完全消失,毛盾再也無法瞭解那頭情況。
“看來只有再等半刻鐘再玩了。”
毛盾如此決定之後,已把法術暫時撤回,將布偶身上細針給抽出,他只覺得那女子該是武子威母親花弄情。
她若真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