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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唐婉麗悄悄告訴我,**的時候我就像一頭野獸、魔鬼,有時候把她弄得很疼,但是很刺激享受。
我也覺得很納悶,究竟是因為愛情呢還是蠱毒在作祟?這麼日以繼夜的做下去,不折壽才怪。可是心裡又癢,身體也癢,控制不住,偏偏唐婉麗也上了癮,常常主動索求。
聯想到巴王才四十多歲就衰老成那個樣子,一定是蠱毒惹的禍,便儘量控制,心癢難耐的時候,就運功來抵抗。
現在唐婉麗主動要求,心裡就癢起來了。也顧不得青天白日的,肚子裡食物也還沒消化,就準備上床,正在這個時候,電話響起來了:
“皮老師,跟您商量個事。”是鄒老師打過來的。
“鄒老師,有什麼需要效勞的,儘管吩咐。”我努力掙脫唐婉麗,邊穿衣服邊接電話。
“我考慮了一下,關於巴蜀文化國際論壇的事,我想推薦您去做個發言,我再做點補充。”鄒老師還在惦記這個事。
“列席會議倒可以,在那麼多專家面前發言我哪敢啊。”我繼續推脫。
“如果只是作為論文的第二作者,其實沒有什麼意義的,而你在會議上做個發言,我再爭取報個國家級課題,就可以算共同研究,這樣你在學校的科研成果評分就上去了。”鄒老師真是個好人,讓人心生感動。
“如果您一定要趕鴨子上架的話,那我也只好獻醜了。”見鄒老師如此厚道栽培,我也只好應承下來。
接完電話,唐婉麗馬上又要脫我衣服,我說今天難得出太陽,出去散散步吧,學校風景這麼好,不能辜負了。
唐婉麗很不情願地起床,穿衣服,嘴裡嘟嘟嚷嚷著。大概是因為明天要去帶團了,有一段時間不能見面,所以……
接下來兩天,都泡在學校圖書館裡。
我們這個圖書館,可能要算西南地區最好的圖書館了,教師閱覽室更是極盡奢華,實木裝飾的牆面,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寬大的沙發,對愛讀書的人來說真是享受。
我借了幾本巴蜀文化的書,又把董老師的筆記拿出來仔細印證,發現了許多與董老師筆記相悖的地方,難怪董老師把筆記交給我,原來是有很多與官方理論和記載不符的地方,希望我去求證。
那麼我的這個發言是以官方理論為依據還是以董老師的筆記為依據呢?我只好打電話給鄒老師斟詢意見,鄒老師叫我大膽立論,小心求證,我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依據董老師的筆記,再加上自己在絕谷的見聞,經過兩天兩夜的奮戰,終於一篇頗具學術爭議的發言稿完成了。
然而,又一件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山城博物館特展中的那三件回購文物不翼而飛。知道這個訊息是在第二天中午,仍然是鄒老師打電話來通告的。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上午九點半,山城博物館都還沒有開門,外面的遊客等候參觀,博物館的講解員拍門卻沒有響應,後來叫人把門開啟,卻發現館內所有保安和值班人員都昏睡不醒,感覺大事不好,經檢查發現,單單丟了特展廳中的三件巴國重器。
趕緊封閉博物館,閉門謝客。
市刑警大隊的人趕過來,發現所有門窗都完好無損,沒有撬動過的跡像。大門鎖孔內也沒有銳器插撥撬動的痕跡,種種現場跡象表明,要麼是外部用配好的鑰匙開門進去然後實施作案,要麼是有人躲在裡面深夜實施作案。
無論哪種方式作案,都使用了迷藥,以至於館內人員全部進入深度昏睡。想起我在參觀完後曾打來電話提醒安保,是不是有什麼發現,鄒老師已將我的電話告知刑警隊長,可能會跟我詢問些情況。
聽到鄒老師的電話,整個人都懵了,頭腦中立即浮現出那四個人的影子,一定是那四個人,或許還有人在後面指揮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