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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人的。
景松見她猶豫,側過身正對著門外的葉一:“呵呵,怕什麼?我又不是大灰狼,你又不是小紅帽,上車再說。”
他的任何要求,葉一都無法拒絕。
景松從口袋中拿出紐扣,放在葉一張開的手心:“這顆紐扣是我的大恩人。”
葉一不明所以的望著景松。“什麼?”
“秘密。”他衝著一臉迷糊的葉一擠一下輪廓深深的右眼,然後擅作主張發動了車子。他忽然想看海,牽著心愛的女孩,安靜的聽大海的聲音。
這並不是一個沿海城市,等他驅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了兩個小時到達最近的海岸時,落日已經半壁陷入海里。一路上葉一一臉緊張,不停的問同一個問題:“景總,我們去哪裡?”“秘密。”他也不厭其煩的笑著給她同一個答案。但是等到整個人沐浴在清涼的海風裡,葉一的緊張瞬間褪去了。她望著海與天的交界,深吸一口氣。
一隻大手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她剛剛安靜的心臟又重新撲通撲通亂跳起來。
她驚慌失措的望向景松,而景松只是溫和的笑著。夕陽在他蜿蜒的輪廓上鍍一層金輝,他的每一個神情每一道細紋都熠熠閃光,仿若從油畫裡走出來天神。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23 這一份愛,有未來嗎?
四目相對的一刻,他們都彷彿回到了二十出頭的年輕歲月,景松輕輕俯身,貼近她泛紅的臉頰。葉一觸電一般,本能的全身顫抖,但她沒有迴避,而是任由景松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個吻。
他的吻不濃烈,不痴纏,帶著淡淡的清甜和絲絲綿延的溫暖。葉一輕閉雙目,彷彿掉進溫柔鄉里,不由自主的沉醉下去。她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不知道身在何處,甚至忘記了自己是誰,這個綿密的吻如一幅絕美的風景,在她心中定格成永恆。
他們很有默契的沒有說話,只坐在一塊巨大礁石上,靜靜的看天邊那抹紅霞漸漸消散。後來景松拉起她冰涼的手,道:“走吧,天涼了。”
葉一心中一酸,溫涼的淚水頃刻溢滿了眼眶。她知道自己已經徹徹底底愛上了這個牽著她的手,給她終生難忘的吻的男人。可是這份愛是被允許的嗎?她能夠像其他的戀人一樣坦坦蕩蕩的去付出,去愛自己所愛的人嗎?她不能自己。
葉一週身疲累,吹著車窗外鹹澀的海風,她漸漸合上眼睛,頭一歪,剛好挨著一個高度合適,角度舒服的肩膀。她從未這樣溫暖、舒適、踏實的睡著過,她的身體漫遊在一個從未到達的天堂。她太累了,她不再去想是非對錯,她只希望就這樣永遠的睡下去……
昏昏沉沉中,她感覺自己正躺在到一張雲朵一樣舒適的大床,一雙堅強有力的大手劃過她冰涼的脊樑,輕輕撫慰她灰白的夢鄉。她顫抖著身體鑽進一個似曾相似的溫暖懷抱裡。那種暖融化了世上所有的冰川,像一股細流緩慢的,久久的,在一片靜謐中釋放。
這是夢嗎?這奇妙的感覺是那麼真實,那麼熟悉,大概就是幸福吧?葉一嘴角帶著滿足的笑意,翻一個身沉沉地睡著了。
週日的清晨葉一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在陌生的臥室,躺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陽光透過白紗窗射在她身上,透明而寧靜。她回想起昨夜的幸福,轉一個身碰到了身邊*的熟睡的男人。景松規律而深重的呼吸聲在葉一耳邊起伏,蜿蜒的輪廓在陽光裡有一種恬靜舒適的美感。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想要觸碰他昨夜新長的鬍渣,景松翻一個身,露出不遠處櫃子上的向日葵絹花和花瓶旁邊的小相框裡的一張一家三口的照片,隱約是幸福的模樣,葉一才記起身邊的景松並不屬於自己。她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一秒鐘又安靜的收回來。他一個有家有孩子的男人,不是她的男人。葉一為自己的所作所為羞愧不已,默默地穿起衣服,點著腳尖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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