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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鄭明，他為什麼打那個小學生。”不知道跟“那個怪物”有沒有關係。

剛剛小鄭明的老師倒是有問，但小鄭明還沒開口解釋，對面的家長的咆哮質問緊接著就跟了進來。

鄭徐深點了點頭，彎下身問小鄭明，他跟小學生打架的原因。

小鄭明一開始還不開口，鄭徐深多問了幾遍後，他才支支吾吾開口說：“他總是編排、編排其他同學。”

鄭徐深看了我一眼，才問他：“你為了哪個同學打他？”

小鄭明眼神躲閃了下，鄭徐深的語氣淡淡，卻很強硬：“回答。”

“屈……”小鄭明頓了頓，說出一個名字，“屈諧。”

“屈諧？”鄭徐深皺了皺眉，問我，“屈毅的兒子？”

沒想到會聽到這個人名，我愣了愣才說：“是屈毅的兒子。”說完我才反應過來，“那小學生說的‘怪物’指的就是他啊？”

他的氣質是有些陰森。

不過我沒什麼印象他有被排擠被叫做怪物的經歷，只記得沒什麼人敢靠近他，對方基本獨來獨往，而且在這邊讀書沒多久就出國了。

車禍前不久我還因為朋友的事跟他打過交道，因而還留有一些印象。

小鄭明以為鄭徐深是在問他，點頭說是。

“你跟他是朋友？”鄭徐深還是朝我的方向問。

我忙搖頭：“不是。只是因為一點事有打過交道，讀書的時候我應該跟他沒說過幾句話。”

而小鄭明卻說：“算是吧。”

不知怎麼，我心裡咯噔了一下。

處理完小鄭明和他同學的糾紛，鄭徐深帶著小鄭明回了一趟教室拿書包。

看了一圈教室，我終於從一個角落裡發現目標物件。

我拍了拍鄭徐深的肩膀，說：“在那裡。”

鄭徐深正拿起桌上的書放進小鄭明的書包，聞言，順著我說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想了想，說：“他們排練結束了吧，要不然順便送他回家？”話音剛落，原本一直望著窗外的屈諧突然轉頭朝我們看過來，像是注意到有人在觀察談論他。

時隔十多年再次看到屈諧小時候的樣子，我還是忍不住抽了口氣。

這小臉真是白得慌，襯得額頭那點紅痣更顯眼了。

面容冷得跟那邊世界的鄭徐深有得一拼，但屈諧只是個十歲不到的小孩。

鄭徐深幫小鄭明把桌上的書收好，便依我的意思，走過去用手指敲了敲屈諧的桌子，低頭問他要不要一起走。

屈諧像是沒聽到他問的話，視線依舊望著我和小鄭明的方向。

我撓了撓頭，看了眼低著頭的小鄭明，心想難道是要小鄭明去問他他才同意？

不是吧，他們的關係有這麼好？

回想起方才在辦公室小鄭明說他和屈諧“算是朋友”，總感覺哪裡怪怪的，我飄到鄭徐深的身邊，謹慎地問：“要不然讓小鄭明問問？”

鄭徐深皺了皺眉。

我猜他是忘了那茬，忙說：“我覺得有點奇怪。”昨天我跟鄭徐深打定主意，後面多注意身邊有什麼異常的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