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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點呢，睡個回籠覺。”他伸手拍了拍鄭徐深的後背，像是要哄他睡覺。

鄭徐深卻握住他的手，十指合攏，另一隻手握住他的臉，吻溼了嘴角。鄭明捂住嘴背過身，褲子卻被鄭徐深拉了下來，對方的手摸過他的大腿，揉在他的屁股上。

“我要睡覺。”鄭明試圖拉上褲子無果。

對方惡人先告狀：“你先打擾我的。”

“我怎麼就打擾你了？”鄭明一臉納悶，“不是你奇奇怪怪偷拍我睡覺？”

“奇奇怪怪？”鄭徐深的手已經摸進了他的上衣裡，在鎖骨間流連，配合著這句緩慢的問話，怎麼聽都有些曖昧。

他只好抓住對方的手說：“好吧，不奇怪。只是之前跟你在一起你都沒這習慣。”他說的之前，是跟鄭徐深一起回到過去的那幾個月，“不過當時你想拍也拍不了，畢竟我是魂體，難道拍空氣嗎哈哈——啊！”

鄭徐深突然咬住他的後頸舔了舔：“之前沒想拍。”那幾個月他們幾乎時刻在一起，鄭明甚至可以被裝進葫蘆裡，被放在他的手裡。但現在他們不再像當初，他們都有自己的工作無法時刻黏在一起，他需要控制自己想要看到鄭明的慾望，那種慾望除了和對方在一起，便只有對方毫無防備的睡顏照片可以聊以慰藉了。

“明明，”他傾身吻著鄭明的臉頰，“不要睡覺了，我們做愛吧。”

“……”

在回來後，鄭明曾有幾個瞬間擔憂過和融合後的鄭徐深相處，畢竟對方在丟魂的時間裡對自己態度平平，然而這種擔憂很快就被鄭徐深的一系列舉動洗刷乾淨。

他被顛來倒去，開始懷念那個自己說“拒絕”便會收手的十七歲的鄭徐深。

當然如果這種想法被現在的鄭徐深知道，恐怕鄭明起床上班時的不適感會更強烈些……

2 平靜

出院沒多久後，鄭明還在記掛留聆的事情，便跟鄭徐深提議一起回留聆墓園一趟，想看看留聆的雕像有沒有問題。

鄭徐深雖然已經第一時間打電話給墓園問過雕像的情況，但見他擔心，還是親自開車帶他去了留聆墓園。

墓園的工作人員在旁邊說這座雕像本來被挖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拿去做了修復，但在十三年前的一個夜晚突然一整個碎裂了，他們經過很長時間修復，才把它修好。現在這座呈附耳傾聽狀的留聆雕像，外面還罩了一層鋼化玻璃，看起來就像沒有受到損傷一般。

鄭明伸手摸了摸，心裡嘆了口氣，也不知道留聆還在不在，如果沒有對方，他和鄭徐深現在也沒辦法過上平靜的日子。

“還在的。”鄭徐深摟住他的肩膀，像是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只是再一次沉睡了。”

鄭明點點頭：“可能再睡個十三年才會現身吧。”從當時的時間點到現在，已經過了十三年。

工作人員走後，他們又隔著玻璃對留聆說了一些感謝的話，便打算離開，隔一段時間再來看他。誰知剛走到留聆墓園的大門口，兩人不約而同聽到了一句孩童的聲音：

“沒什麼事就別來啦。”

鄭明一愣，立刻轉過身卻沒看見人影，見鄭徐深也神情有異，問他：“你也聽到了？”

鄭徐深點點頭：“聽到了。不過怎麼是小孩子的聲音？”

確實，之前留聆跟他解釋事情經過的時候聲音還是成年人，不然當初他也不會沒把事情聯絡到小鄭明身上，鄭明搖搖頭，突然想到：“當初在墓園看到留聆的過去，他就是一個小孩子的形象，或許這才是他的本體吧。”

那次事情之後，留聆藉助到的秘法的力量盡失，從而恢復了本體修養。

“回去吧。”鄭徐深拉住他的手，“可以過平靜的生活了。”

鄭明笑了笑，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