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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我又摸了摸他的頭：“你這具身體應該是沒有傷口的。”

鄭徐深沉默地盯著我看，我有些感傷地說：“當時咱倆都有點慘。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不是從頭從17歲過到30歲的吧？應該也是跟我差不多時候回來的吧。你是比我回來得晚嗎？怎麼沒有來醫院看我……”

我碎碎念念地說了一堆，最後才有些不確定地問：“你說你都記得，那你現在的記憶是融合了……我大哥所有的記憶嗎？”那幾個月的記憶對他三十年的人生來說算是重要的吧？

他摸著我的臉說是，我鬆了口氣：“你現在的魂魄應該也是完整的，留聆說鬼?已經除掉了，也改變了大家被扯掉一魂一魄的命運……不對，屈毅的兒子的魂魄回去了嗎？”

“在雕像旁的一顆腦袋裡找到了。”

我笑了笑：“那就好。我本來想試著重新聯絡留聆，但聯絡不上。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那天的聲音聽著聽著突然變得很虛弱……”見鄭徐深神情困惑，我才想起來我沒跟他說清楚留聆的事，湊過去在他耳邊說完了經過。

“從來沒想到我‘穿越’的真相是這樣的。”我有些感嘆，“不過幸好有他，不然我被車撞後肯定就是當場死亡了。”

鄭徐深突然說：“對不起。”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我怔怔地看著他的眼睛，“這又不是你的錯，是鬼?讓我們變成這樣的。”

他說：“如果沒讓你離開的話，你可能不會發生這種事。”

“那可說不定。”我搓了搓手臂，“車禍這種事離不離開鄭家都有可能發生的。”

他握住我的手，不確定地問：“你願意回來嗎？”

“回你家？”我擺了擺手，“算了，我現在住的地方離上班挺近的，回去沒必要，你爸看著也不好。對了，剛剛我的同事說，我們經理的訂婚宴你也去了，那那天你也知道我出車禍了？”不過當時的鄭徐深聽到我出車禍應該不怎麼在意吧……

他皺了皺眉：“我想去找你，不過還沒出酒店就暈過去了。”

“啊？暈過去了？”

“再次醒來是今天早上，”他頓了頓，“在海城醫院。”

我恍然大悟：“你也在醫院啊，我都不知道，不過我下午就出院了。所以，你是比我晚回來幾天？”那鄭徐深也確實跟我一樣回到了過去，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沒記起來曾經的記憶。這點留聆倒是沒跟我提過，他說的是我和他的意識回到過去，怎麼鄭徐深也會被帶著回去……

鄭徐深點點頭，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他難得遲疑地問：“你……能接受我嗎？”

我沒聽懂他的話：“接受？”

“我有些不確定，你是否能夠接受現在的我。”他的語氣有些低落，“我不再只是跟你有過繫結的鄭徐深，我曾經那樣對你……”

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我想了想，糾正了一下：“你以前也沒對我怎麼樣啊！不就是沒怎麼跟我說過話嗎！又不是打我罵我啥的，待人比較冷算什麼事？只是我以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