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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剛搬進來透著股樣板房的死人味,多了窗前的插花,書桌上有些雜亂的稿紙。
今天晚上,真絲床單上面又多了個裸著胸膛的男人。胸前的水珠沒有擦乾淨,滑過蒼勁起伏的塊狀腹肌,流下一道道水痕。
餘晏耳朵剛消下去的紅,又有反撲的趨勢:“你……是不是神經也壞了,剛穿那麼厚,現在一件都不穿,冷不死你。”
席澍迎著他色厲內荏的顏色,悠悠然回應:“不冷,現代發明了很偉大的東西,叫做地暖。”
然後目光挪到他耳邊,很故意地問:“你很熱嗎?”
餘晏跟著他眼睛看,瞬時反應過來他在嘲笑自己。很好,這人多活了一輩子沒有半點長進。
他反而失笑一聲,把插在口袋裡的手拿出來,三兩下上了床,好整以暇地對視回去。
“我熱,但沒熱到像某人一樣衣服都不穿了,也不知道是誰,十七歲喝了一碗鹿血酒,整宿睡不著覺,求我幫他,求到一半鼻血都流下來。”
兩人光著屁股一個榻上睡大的,那真是彼此手裡的把柄數都數不清,隨便說出去一件就能身敗名裂的。
“好了好了,我錯了,咱們先睡覺。”席澍簡直沒辦法,直接捂住還在他一張一閉的嘴。
“唔……”餘晏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鼻尖就傳來一股細微的焦油味。
他篤定說:“你抽菸了。”
還真是狗鼻子。
席澍長嘆一聲氣,帶著好刻意的無奈:“沒抽菸,我就是叼嘴上嘬嘬味過個嘴癮,這都不許啊。”
“你又不是沒看到,當年多少人因為抽大煙流落街頭當乞丐,這不是好東西。”餘晏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他颳了下席澍的鼻子。
“打賭,一天最多隻能抽五根,不然你就是小狗。”
席澍怔了怔,摸上還有餘感的鼻尖,笑說:“好,一天抽五根,我要是沒做到就是餘晏的小狗。”
好好的話在他嘴裡頭鑽出來就那麼奇怪。
餘晏很不自然地咳了聲,伸手到席澍眼前示意:“把你警隊裡那個小金的微信推給我,我讓他隨時盯著你。”
“呦——”席澍笑得很壞,“還沒進門就要查老公行程,餘少爺這是什麼章程。”
“什麼老公!恬不知恥。”餘晏從牙齒縫裡鑽出聲:“我就是例行檢查。”
席澍滿不在乎:“不願意聽老公也行,我叫你老公,嗯?”
“你有病吧,睡覺。”餘晏唰得躺下,翻了個身把背朝向席澍。
惹過頭了,席澍毫不猶豫地跟著躺下來,兩人頭與頭之間的距離都快兩米了。
他突然頗為憂愁嘆了口氣,然後不說話了,過了幾秒後,又開始嘆氣。
餘晏的命都快被這兩口氣給嘆出去半條,嘆得恨不能下一秒就去天台。
他無奈轉過身。很謹慎地問:“你怎麼了,明天不要上班了,還不睡覺。”
沒有他預料中席澍滿口“我逗你的”“老公”之類的羞人話語,他面色很嚴肅。
餘晏被帶動情緒,問:“怎麼了?”
席澍掠過他的身形,眼光虛虛投在窗簾的某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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