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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崬寧說:「不算。」
「怎麼不算?我才回來幾天啊,這就要結婚了。」白林歌心裡漂浮著,落不到實處。
簡崬寧堅持自己的回答:「我說不算就不算。」
白林歌懷疑地看著他,根據他的直覺判斷,簡崬寧肯定還有什麼瞞著他。但這麼問肯定是問不出來的,白林歌並不著急,反正早晚他會挖出來。
虛浮不定的感覺在婚禮前一晚愈發強烈,白女士為了第二天要用的食物、器皿忙到很晚,索性晚上就留在外面和牌友們打麻將去了。
白戈與白河在白女士的反覆叮囑下倒是沒敢亂跑,就是前些日子釣魚釣得過於投入,早早就睡了。
「我有點睡不著。」白林歌在客廳裡轉著圈。
肖宮基埋頭整理著什麼東西:「明天你就結婚了,你的鴿生將會迎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也終於能吃上席了!」
聽到結婚兩個字,白林歌心臟突突的跳,忍不住抬手捂住胸口。
「我知道了。」看到他這樣的反應,肖宮基語氣篤定,「絕對是婚前恐懼症。」
「是……這樣嗎?」白林歌語氣裡充滿懷疑,還有這種玩意?
「做點什麼分散注意力就好了。」肖宮基拿起手裡的一袋神秘物品,「還記得以前考試前你緊張,我們會做什麼嗎?」
「一起打一場槍戰遊戲。」白林歌說。
「對,酣暢淋漓地發洩一場,迎接明天到來的考驗。」肖宮基意氣風發,「這可是你單身的最後一晚,走,我帶你去放鬆一下!」
「還是別了。」白林歌猶豫。
「你準備一直這樣到天明,然後明天戰戰兢兢地去結這個婚嗎?咱們又不走遠,堵不如疏嘛。能不能像個爺們一樣,走!」肖宮基不由分說,拉開門就往外沖。
白林歌遲疑幾秒,深吸一口氣,跟了上去。
山神的婚宴是場盛事,群妖聚集,早早地就入了席。
簡崬寧身為現任山神,也是本次婚禮主角,最早到場。但快到正午了,也沒見另一位主角白林歌出現。
白女士目光投向白戈白河父子倆,那對父子一臉茫然:「我們早上起來就沒見他,還以為他心急,早來了呢。」
白女士恨鐵不成鋼,但在外面打了一晚麻將的她也沒多大底氣說什麼。
白林歌不見了的訊息迅速傳遍整場。
不要相信你任何一個親戚,你永遠都不知道,他們能把你傳成什麼樣子。
所有人都找不到白林歌,簡崬寧也跟著一起,找遍所有白林歌可能會去的地方,都沒能發現他的蹤影。
終於有一隻白鴿想起,他起夜尿尿的時候,看到白林歌和肖宮基一起走出去了。
當時還以為他們只是關係好,一起去小樹林上廁所,沒想到他好像成了最後的目擊者。
完了,白林歌和肖宮基婚禮前一天跑了。
「肖宮基是誰?」滿座賓朋議論紛紛。
「聽說是隻雞精。」
「懂了,白林歌和一隻雞在婚禮前一天跑了。」
「這麼勁爆?」聽了一耳朵的鴿子轉頭就傳,「白林歌和一隻雞婚禮前一晚私奔了,還是隻公雞!」
見多識廣的三太公一杵手杖:「這你就不懂了,那叫鴨。」
……
於是那句話傳成了「白林歌在外地包了只鴨子,還帶回了家,結婚前一晚和那隻鴨子私奔了,城裡鳥真會玩」。
就在話越傳越離譜之時,一隻小青蛙沖入會場,氣喘吁吁:「不、不好了!我住村西塘的二表哥……告訴我,白……白林歌他,因為炸魚被派出所的殷警官帶走了……」
整個場面陷入一片寂靜。
少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