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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男子瞬間痛得脹紅了臉,還未來得及慘叫出聲,阮寧身形一轉,站到他後面,一腳踹在他的後腰上。
男子頓時覺得腰要斷了似的,痛得撕心裂肺的同時,身子也朝前飛了過去,砸在他的同伴身上。
可憐的同伴從樹上摔下來還沒喘上兩口氣,又被壓在了下面,慘叫一聲猛翻白眼,呼吸困難,又沒法暈死過去。
阮寧順手摺斷一棵嬰兒手臂粗的小樹走過去,一腳踩在男子背上,將兩人壓在地上起也起不來。
「你們是誰?為何要偷我的馬,還想對我下藥?老實交代,否則扭斷你們的脖子!」阮寧的聲音很輕,卻很冷,冷到骨髓的那種。
話音落下的同時,她將手中的樹用力插入兩男子面前的地裡。
「噗!」兩米高的小樹整根沒入地內,只剩下枝丫還留在外面,有幾根枝丫直接戳到了兩男子的臉上。
兩男子:「……」
忽的覺得全身不但痛得要命,還有種被寒氣包裹的陰森感,霎時間嚇得渾身一個哆嗦,爭先恐後的叫起來。
「少俠饒命,我們錯了,我們不該打劫您!我們只是想偷您的馬賣點銀錢!罪不至死啊!」
「少俠,我們只是求財,沒想要你的命的,饒了我們吧!我們兩個以後再也不幹這種勾當了!」
他們兩人是附近的村民,經常在這條道上打劫偷盜落單的商人或是百姓,三年來都沒有失手過,沒想到今日會栽在這個看似瘦弱的少年手中。
太恐怖了,居然一下子就能將小樹插這麼深,這要是插在他們身上,還不得將他們兩個串起來啊!
阮寧冷笑:「你們經常做這種事嗎?」
兩男人冷汗狂冒的搖頭,阮寧腳下一個用力,兩人又趕緊嗷嗷叫著點頭。
「是是是,我們經常做這種事,三年來,打劫了二十多個人了!」
阮寧又問:「只是打劫,沒有做過其他事嗎?」她折斷一根樹枝,對準一個男人的脖子。
那男子只覺得脖子上寒意森森,立馬老老實實的道:「不不不,我們不止是打劫,還把人抓了,送去了十里之外南山上的寺廟裡。」
另一個男子也哭著道:「我們其實只想求財,不想抓人的,只是那寺廟裡有個高手,威逼我們幫他抓人,抓了人就給他送去,至於送去做什麼,我們一點都不知道。
只是每次我們抓了人之後,他都能想方法幫我們擺平事兒,不會讓官府查到是我們做的。」
「對對,少俠,我們也是被逼的啊!哦,對了,那高人還給了我們一些能瞬間把人迷暈的藥粉。」
阮寧聞言皺緊眉頭,忽的想到了某種可能性,立刻從包袱之中找出阮霄的畫像,拿給兩男人看:「你們可打劫過這個人?」
兩人忍著痛仔細看了兩眼,被壓在下面的那人道:「這個人我記得!但我們沒有打劫他,他是被那個高人給抓去的寺廟!一年前他和一個哥達國的人路過南山,那位高人正好下山買藥,看到了那位哥達國人就要抓他,不想這個男人非得湊上去救人,就被高人一起打暈帶走了!
我當時就在附近抓野物,正好就看見了。當時那個哥達國人在被抓的時候,掉了很多銀子在地上,我撿了那些銀子,和兄弟們快活了好久。」
阮寧心中有些激動,總算有爹的訊息了,雖然不是好訊息,但總比沒有訊息的好。
當下,阮寧從兩個男子口中問出了那個高人和南山上那座寺廟的事兒。
南山附近有個小山村,名為小坪村,就是這兩個男子李四和王牛住的地方。
南山上的寺廟是一個地主所建,這個地主原本是小坪村的人,後來在外地做生意發了財,就回到家鄉建了這個寺廟,說要造福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