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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言靈沒有回答。

晚上嘉怡非要和靈靈一起洗澡，說是有很多話要聊。外婆無奈地幫兩人關上門，從外面就能聽到裡面嘩嘩不斷的玩水聲。&ldo;水溫調高點!不要感冒了!&rdo;

蔣言靈非要背著黃嘉怡洗，也要求她轉過去面對著牆，一人洗一邊。結果黃嘉怡用力把她掰過來面對面，突然叫：&ldo;哇，靈靈你胸部好大!是不是開始發育了?&rdo;

&ldo;哪有，你的不也是一樣大……&rdo;

&ldo;那是因為我穿了升cup的bra啊!&rdo;

蔣言靈到現在都沒開始穿bra，私塾的校服真是太遮身材，她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在發育。

&ldo;週末我們三個人去買bra好不好?我還不知道真心的波波有多大。&rdo;

&ldo;你怎麼那麼流氓啊……&rdo;

&ldo;我是女孩子誒，女孩子說波波哪裡流氓?是你太害羞啦靈靈。&rdo;

蔣言靈放下面子，拿著起泡網搓洗。

&ldo;老師不是說了女孩子到青春期下面會流血嗎?好像還會長毛毛。為什麼我的就是光溜溜的呢?&rdo;

&ldo;你還沒開始發育啊嘉怡，每個人發育的時間是不一樣的。&rdo;

&ldo;為什麼我發育的那麼慢?你是不是有偷偷吃什麼?&rdo;

&ldo;才沒有哩。&rdo;

外婆很注重東方那一套的養生方式，堅決讓蔣言靈少碰洋快餐和洋垃圾，其實已經有不少的女生已經發育了，相較之下蔣言靈算是成熟得較慢了，畢竟她連月經都沒來。

&ldo;下面流血會不會很痛啊?壞掉的才會流血吧……&rdo;

&ldo;我哪裡知道。&rdo;

&ldo;我能不能看看你的下面?我自己的看不到。&rdo;

&ldo;不行!!!&rdo;

&ldo;不然你也看看我的?&rdo;

&ldo;我不想看!!!&rdo;

那一瞬間，她覺得把嘉怡帶回家就是個錯誤的決定。

第二天上學嘉怡一大早就去找彭真心，想跟她道歉，說兩人還是朋友。

但是彭真心遲遲都沒有出現，一起消失的，還有她們的自然課夥伴發財。

&ldo;靈靈，真心就住你樓上，我們下課一起去看看她好不好?&rdo;

蔣言靈同意了，等待的時間異常艱難。嘉怡甚至一天都沒有跟幼稚鬼說話。

放學的時候真心竟然出現在學校裡面，她來拿自己的自然課作業。到了春季學期結束就要交了，做得好的同學會作為演示特例掛在班級的門外，真心是好強的人，她不喜歡輸。

嘉怡發現她的出現，圍上去說：&ldo;真心你今天為什麼沒來讀書?我和靈靈等了你一天。&rdo;

&ldo;讓開。&rdo;她冷冷地說。

嘉怡和靈靈面面廝覷，讓了一條道。

真心將抽屜裡的畫冊拿出來，突然狠狠地將一本冊子撕成了碎片。嘉怡有點怕，扯著靈靈的衣袖。

&ldo;真心……那時我們的自然課作業啊。&rdo;

&ldo;我知道……&rdo;

&ldo;畢業就要交了……怎麼辦……你為什麼撕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