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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考察他什麼？&rdo;背後一個聲音風刀霜劍似的冷冷道。

吳景函後背肌肉頓時繃緊，慢慢地向後坐端正，轉身神色泰然地笑了笑：&ldo;能力啊。除了身手以外，我相信小霖還有其他了不起的能力，迫不及待想要見識一下。&rdo;

白源走進房間，在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站定：&ldo;他叫衛霖。&rdo;

吳景函向後挪了挪，離開床沿和對方的投下的陰影，退坐到沙發椅上去：&ldo;不好意思，在公司裡小來小去地叫習慣了，一時改不了口。&rdo;他嘴上這麼說，臉上卻沒有半分&ldo;不好意思&rdo;的神情，見李敏行推開房門走進來，轉而招呼：&ldo;小李，過來坐這裡。&rdo;

李敏行忽蒙領導召喚，受寵若驚地過去，坐進了他旁邊的那張沙發椅。

這些房間內僅有的兩張椅子都被人坐了，只剩白源筆挺地站在床邊。

衛霖看來看去，覺得氣氛太生冷僵持，不適合討論事情，於是拍了拍身邊的床單，&ldo;白先森，你坐這裡啦。&rdo;

白源下意識地想回一句：&ldo;不必。&rdo;但見到衛霖仰著頭，眨巴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自己，心底莫名其妙地想：他不笑的時候，眼睛像貓一樣圓……於是又莫名其妙地坐到了床單上。等反應過來時，為時晚矣，只能端著漫不經心的姿態繼續坐下去。

衛霖清了清嗓子：&ldo;好了，全員到齊，我們談正事。首先我認為想要搞定一件事，不論大小，無外乎幾個步驟‐‐認清目標、收集資訊、擬定計劃、實施解決。眼下我們的目標比較明確，一是摧毀那個惹禍精程式，這個已經搞定；二是弄清幕後主使者的目的，粉碎他的陰謀，手段嘛能&l;禮&r;最好，不能&l;禮&r;就&l;兵&r;。敵暗我明，我們得到的資訊不足，但好在白源加入，資訊量會增加很多。白源，你還能提供些什麼？&rdo;

他靠在床頭目視白源，神色間有一縷微妙的挑釁意味。局外人看不懂，但白源對他的微表情心知肚明：你小子不是認為自己特能？你能呀，接茬呀，我就不跟你事先對稿，看你即興發揮。

等著瞧。白源臉上雖按兵不動，心裡又記上了一筆‐‐他的心就跟陳年帳本似的，封面看起來顏色深沉、格調岸然，翻開來裡面密密麻麻全是私債，一條條清晰又苛刻，何時、何人、何事毫釐不差。後面依稀還有小字附註著：&ldo;這人真傻逼&rdo;&ldo;這事還能幹得更蠢些嗎&rdo;&ldo;又重新整理了對此人智商的評估最低值&rdo;&ldo;簡直浪費我的時間&rdo;……諸如此類。

此刻也不例外，他在心底刪掉了&ldo;他有點像貓&rdo;那一句，又在這筆帳後面默默備註：&ldo;一點都不像。&rdo;

&ldo;我可以提供所知的資訊，但不負責梳理、分析和利用這些資訊，這是團隊首領的事。我們中間誰是頭兒？&rdo;白源故意問。

李敏行毫無底氣，率先把頭搖得像撥浪鼓。

吳景函後背離開椅墊，不自覺地向前挺了挺腰桿，似乎想開口，但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又忍住了。

衛霖含笑接過這支暗箭：&ldo;看來就只能是我啦。好吧，你說，我分析整合。&rdo;

第12章 是誰假公濟私

衛霖含笑接過這支暗箭：&ldo;看來就只能是我啦。好吧，你說，我分析整合。&rdo;

&ldo;第一，對我下達追殺命令的是&l;公司&r;的cto，我無權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