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咱們情同兄弟(第2/5 頁)
哪裡去?我早就說了,十天八天必好,這才幾天?且等十天頭上,你看高從事能不能醒來?至於你那族父,是他不聽我言,犯了忌諱,故未病好,與我何干!”
戴從事這才知道,原來郭醫也在人堆中。
他面上頓現訕訕之色,撓撓自己肥胖的臉頰,帶點尷尬,呵呵笑道:“郭老公,你也在啊。你說的是,那黃醫的確不見得比你高明。我只是隨口一句,你別在意。”
郭醫哼了聲,沒再接腔。
眾人說著話,已到高長住院。
入進院中,到了高長住的屋子外屋,三四個婦人入到戴從事眼中。
這幾個婦人都是本村的村婦。高長昏迷已有多日,要仍只靠高況一個來照顧他,明顯已是不夠的了,故而田壯就挑了這幾個婦人也來照顧高長。
戴從事腳步略止,目光在其中一個彎腰的婦人身上轉了幾轉,特別在她因彎腰而翹起的臀上狠狠地剜了眼,下意識地嚥了口唾沫。
這婦人可不就正是戴黑。
戴黑自數日前欲獻身給曹幹,卻被曹幹拒絕之後,曹幹、曹豐這院子人多,她一個寡婦,畢竟不好多住,遂於次日下午就回了家,還是回到了她自家去住。
她一個寡婦,帶著孩子,如能得到曹乾的接受,也許她就跟著曹幹了,可曹乾沒接受她,不管是為了避免再有像高長那個族人那樣的義軍戰士來騷擾她,亦或是為了孩子,她沒有其它的選擇,只好咬著牙,趁田壯挑人伺候高長的機會,又來伺候高長了。
唯是因了與曹幹曾有過那麼一段,再見到曹干時,戴黑未免羞澀。
羞澀同時感覺到了戴從事如狼似虎的眼神,她越發侷促,深深地低著頭,往旁邊躲了一躲。
她支稜著耳朵,聽到曹豐、曹乾和那個陌生胖子等沒在外屋多停,往裡屋去了,不禁想道:“曹小郎也不知會不會覺得我浪蕩?”終究忍不住,偷偷地抬起眼來,去看曹幹。
曹乾的目光也正好在看她。
見曹幹目光溫和,似乎沒有瞧不起她的樣子,反還微笑著向她輕輕點了點頭,戴黑趕忙把頭再次低下,胸口如小鹿亂撞,絞著手,更是深覺羞恥。
……
進到裡屋,高況沒在,他實在撐不住了,傍晚時回他屋睡了。
這會兒陪著高況的,是田壯的一個族子。
昏沉的燭光下,高長面如金紙,躺在床上,紋絲不動,仍在昏迷之中。
高長昏迷不醒,戴從事也沒法和他說話,就又問曹豐等了幾句高長的情況,繼而說道:“高從事這傷,我看也急不得,就先靜養幾日,然後再看吧!”
郭醫猶耿耿於懷,說道:“十天八天!等十天頭上,戴從事你再來看,高從事定已醒轉!”
戴從事說道:“好,好,我到時再來。”與諸人說道,“咱們人多,影響高從事靜養,先出去吧。”
這裡屋一股濃濃的草藥味道,高長又昏迷臥床多日,儘管有高況和戴黑等細心照顧,不免仍是會有體味出來,裡屋的面積也不大,卻是空氣汙濁,氣味難聞。
眾人就從裡屋出來。
在外屋坐定後,繼續方才路上時的話題。
曹豐早就想問了,等戴從事喝了杯水,乃開口問道:“戴從事,你剛在路上說,分配繳獲只是今日議的事情之一,不知別的,還議了什麼?”
戴從事形貌狼伉,名卻雅,名蘭。
他再又扶了扶儒冠,說道:“曹大兄,上次議事的時候,劉從事向董三老建議,聯合城頭子路、劉詡那邊,咱們一起打縣城,這件事你還記得麼?”
曹豐怎會不記得?當時劉小虎和董次仲還因此事而起了頗為激烈的爭執,他記憶猶新,並且把這件事與田壯等人也都說過,他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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