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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梁旭博摒棄了他們的陣營,選擇再次走到他對立面的時候,林杳便動了這個心思,只要拍到梁旭博一些過激的言行,然後稍加剪輯,利用民眾輿論將他扳下去,這樣哪怕梁旭博沒有錯,他在網民心中,也臭了。
只是沒想到剛打瞌睡就有人送來了枕頭,梁旭博竟然關人了!
想著,林杳幾乎要再次大笑出來。
王德興是為數不多經手過這件事的,一見林杳洋洋自得的表情,立即便想到了他是在想什麼。王德興永遠都是林杳的癢癢撓兒,當即又給他滿了杯,笑道:&ldo;要我說那小梁書記是個什麼啊,仗著自己從國外回來的,就以為無所不能了,你看他忙活半天才把亂子平下來,到了林書記這兒,還不是一句話就把那些暴民給勸回去了。&rdo;
趙大軍立即點頭接話:&ldo;說得對,年輕人啊,就是浮躁,以為自己是為國為民呢,你不想想,你給那些刁民累死累活的,有誰買你的帳?你看他給那些刁民開的保障條件,真當縣裡有多少錢呢,他這一進去,你看誰還記得他的好?&rdo;說著,搖搖頭笑了笑,和王德興碰了一杯。
林杳面上得以由此更甚。
他酒量其實並不怎麼樣,只因是昭陽縣的一把手,平日沒人敢灌他的酒,而宴請上級的時候,也是藥不離手,基本上都有一個度。今兒怕是太高興了,因而空腹幾杯下肚,腦子便有些不再狀態,再聽聞兩人這麼一捧,當即哈哈大笑起來:&ldo;那是他梁旭博太嫩!一個個吃飽喝足了整天還要對著當官的罵娘,老百姓就是這幅德行,不能給臉,都是給臉不要臉!&rdo;
說著,打了個酒嗝兒,伸手端起面前的魚翅盅,一口氣喝了半碗,才總算把那股子昏昏沉沉給壓下去一些,繼續指點江山道:&ldo;要不說,想當好官,那梁旭博就是下場,為民做主個屁!還不是我一根小拇指就能碾死他。&rdo;
這包間的密閉性極好,老闆又會做人,因此在這裡面,他們根本沒什麼好顧忌的,更何況能做到這裡面的人,誰跟誰沒有利益上的牽扯,一個進去全都玩完,誰也不怕誰會出賣誰。
因此對著林杳這等言論,其他人不過一笑置之,如今林杳乃是一家獨大的姿態,梁旭博下去以後,王德興很有可能坐上那個位置,這個時侯,潘志強都不想觸他的眉頭,因而也借著酒意給他服了個軟,順著說笑下去。
林杳一行人最後醉倒一半,被龍萊的老闆安排進了相連的房間,從足療按摩起頭,開始夜間服務。
而等他們一個個都出去了,桓妧這才跟著收拾桌子的服務員一起進了林杳之前的包間。
&ldo;哎你幹什麼?這兒閒雜人不能進的。&rdo;
桓妧笑笑,指了指放五糧液盒子的地方:&ldo;那個姐姐,我爸讓我回去給他帶瓶五糧液,可是你也知道這東西有點兒貴,所以……她看了眼那空盒和旁邊的空酒瓶一眼,意思不言而喻。&rdo;
那服務員立即眼帶鄙夷地瞧了她一眼,倒也知道這種五糧液的價格,一瓶頂她幾個月工資,又見桓妧吊著個手,眼巴巴怪可憐的,便撇了撇嘴,走過去拿起那紙盒,盒子的重量掂在手上,便知道確實是空的,就也沒開啟,直接遞給了她:&ldo;還要瓶子嗎?&rdo;
桓妧立即點頭。
&ldo;你們這些小孩兒啊,剛參加工作吧?等你再大大就知道了,爹媽有多不容易,以後要是有了錢,就給他買瓶真的……&rdo;
桓妧頓時紅了臉,小聲應了一聲,快速夾著盒子離開了。
一路拐了幾個彎,直接走到一家黑網咖,桓妧這才小心翼翼將粘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