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哪怕是踩到都得噁心好幾天的屎,都有狗上趕著舔(第1/2 頁)
這話一出,眾人都像是被雷劈中了似的,嘴巴張大腦子發懵。
溫雅甚至出現了幻覺,嘴裡咒語似的念道:“不可能,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是作家,她那點子墨水……不可能……”
陸一鳴腦袋空白了一瞬,脫口而出道:“不可能,我投了兩份稿子,只收到一份退稿,說明我過稿了,我就是餘溫。”
聽了這話司馬贛皺眉回憶了下,“你也用餘溫的筆名投過稿?
是不是一共投過四篇,兩篇寫知青、還有兩篇寫的什麼我現在想不起來了。”
“對的,是這樣的,我最後投的兩篇一個寫的是鄉土人情一篇是寫鬼怪神話。
鄉土人情的那篇退稿我收到了,鬼怪神話的沒退稿,應該是……”
話還沒說完,司馬贛就打斷了他,“這篇我有印象,文筆有些稚嫩,中心思想不明確。
跟鄉土人情那篇一起退的稿。”
“……”陸一鳴像是受了什麼天大的打擊,腿軟的後退一步差點沒站穩摔到地上。
“我們整個編輯部的都在納悶,明明第一篇投稿寫的那麼成熟那麼有深度,怎麼後來的一篇不如一篇,甚至有點像小學習的命題作文。
還以為餘溫同志第一篇稿子是抄襲了哪個名家的作品,害得我們整個編輯部到圖書館翻了半個月的小說,國內翻完翻國外的,就是沒找到差不多的,沒想到原來有兩個餘溫。
現在可算是真相大白了。”
真相是大白了,陸一鳴也徹底站不住摔坐在地上。
緩了半天才將仇恨厭惡的目光投向溫綰,那樣子完全不像是美夢被擊碎,倒像是美夢被溫綰給偷去了。
這種仇恨能跟被戴綠帽子和殺父之仇平分秋色。
總之那眼神明晃晃的表達著想要弄死溫綰。
只可惜環境不允許他有任何報仇的動作,因為謝常青這個煞神在。
在地上坐了半天才總算冷靜了一點,仍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不肯鬆手,“您每天看那麼多稿子,肯定是記錯了,我只收到了一封退稿信,所以另外一篇肯定過稿了,只是你經手的稿子太多記差了。”
說到這兒,溫綰才想起前些天那封莫名其妙的退稿信,只是當時謝常青太猴急,她沒來得及拆開看就不知道丟在哪兒了,完事後就把這事給忘了。
要是沒猜錯,被他視為唯一希望的退稿信,此刻應該正躺在她家床底下。
正要開口說出去向,司馬贛語氣篤定的道:
“肯定不會記錯,你那篇寫鬼怪的,不就是把《聊齋志異》裡頭小倩那篇故事的女鬼改頭換面成國外的吸血鬼,抄襲跡象太嚴重。
而且抄的還特別粗糙,我第一時間就給退了,沒收到你可以找郵局。”
說完又覺得後悔,補了句,“郵局的同志每天有那麼多信件要處理,挺忙的,你那篇稿子就算找回來也沒有任何意義,還是別麻煩人家郵局的同志了。
你不能浪費完紙筆和信封郵票,再浪費人家郵局同志的寶貴時間。”
這話已經說的很難聽了。
司馬贛還是有點文人的小脾氣,本來是想給他留面子,但他居然質疑起他的工作,這就不能怪他把難聽的話直白的講出來,不留一丁點面子。
見陸一鳴深受打擊到目光呆滯有點神功沒練成走火入魔的意思,溫綰心裡又出現了一聲嘆息,幸虧這一世沒跟他糾纏在一起。
前世他慣會用這一招,考不上大學時,他就是這個樣子,行動時像個喪屍,坐著不動時又像是被抽掉靈魂的木偶,伴隨而來的就是漫長熬人的冷戰。
沒有哪個妻子能接受丈夫這樣的冷戰折磨,加上溫綰那時候確實心疼他,花光所有積蓄託人找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