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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行了,別慪氣了,去後面好好呆著,華安一直偏疼著你,你也得知個輕重好歹,別讓他難做,這門親事是華安姑姑一手撮合,別再心存僥倖。&rdo;童老太太低聲說,斂了斂衣服,匆匆趕去前面。
姜秀萍並沒有立刻走開,依然站在月季花叢後,表情有些狠毒。突然,覺得有一道眼光落在自己身上,雖不回頭,亦覺得被人看透般的難受著。
&ldo;哪個沒有規矩的奴才!?&rdo;姜秀萍口中刻薄的責罵著,轉頭去看目光的來處,&ldo;不去前面忙著,在這兒偷懶!‐‐&rdo;
走廊的柱子上依坐著一個人,一腿平伸,一腿彎曲,坐於乾淨的走廊長臺上,後背靠著石柱,年紀不大,一身白衣。
很奇怪,今天是童家大少爺童華安娶妻的大好日子,竟然有陌生人著一身白衣坐於此處,而且此人何時過來,她竟然不知,雖然此人離她不過半身之遙。
這人看著面生,但長得很是好看,尤其一雙眼睛,眼神深情而冷酷,這兩種完全相反的情緒在這人眼中卻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讓姜秀萍莫名的緊張起來,下意識檢點起自己來。
第25章
( )一身的桃紅衣,是她今天特意穿的新衣,沒有生過孩子,身材依然玲瓏起伏,輕輕舔了一下嘴唇,唇上是微有些甜意的紅色,是用上好的材料做成,京城獨此一家的上等貨色。
確定沒有什麼紕漏,才抬起頭,但仍然不太敢直視對方,到不是對方有多麼可怕,而是那眼神,讓她莫名的心跳如鹿!似乎那眼神可以勾了她的魂去。
&ldo;你,是來討杯喜酒喝的嗎?&rdo;姜秀萍有些緊張的問。
玄錦默微微一笑,有些慵懶,有些漫不經心,不知是看她還是看那盛開的月季,笑容有些恍惚。
&ldo;你叫姜秀萍。&rdo;在姜秀萍以為此人不會開口的時候,玄錦默卻突然微微一笑,散散漫漫的說,&ldo;童華安的三房,童老太太的遠房親戚,原本是童老太太的貼身丫鬟,如今童大少爺的妾室。&rdo;
姜秀萍一愣,脫口說:&ldo;你怎麼知道?&rdo;
玄錦默微微一笑,站起身向前走了兩步,陽光下,姜秀萍才發現,他身上的白衣確切的講不是純白色,而是近乎白色的銀色,腰間束的帶上綴著一顆通透清澈的墨玉,雞蛋大小,質地上佳。
雖然出身貧寒,但自幼在童府長大,跟著童老太太,雖然不曾擁有,但見過,這種玉,只有出身顯貴之人才可佩戴,尋常人家,縱然富可以敵國也不可擁有,最起碼不可以人前炫耀。
烏蒙國例來等級森嚴,越規者,凌遲處死。
他著銀白之色,僅遜於黃色,必定是朝中重臣,或者世襲王孫。
玄錦默也不說話,伸手於月季花叢中摘下一朵黃色的月季,開得正艷,湊於鼻端嗅了嗅,微微一笑,看著姜秀萍,語氣有些蕭瑟之感,好像突然從春暖花開到了秋意正濃。
&ldo;姜秀萍,你容得下新人還是新人容得下你?&rdo;
姜秀萍臉上閃過一絲憤怒,情緒有些落寞,說不出來為什麼。
玄錦默哈哈一笑,笑聲雖然聽著愉快,卻讓人覺得極是不舒服,手中的花似乎是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也不去拾,腳就隨意踩過,頭也不回,聲音到是隨風飄了過來。
&ldo;新人入門,豈能容你,你無兒無女,何必存活?&rdo;
聲音還沒有消失,但是,人卻已經看不見了,真是奇怪,剛剛明明是鞭炮正喧,鑼鼓正鳴,卻為何此人言語句句入耳?!一低頭,地上的黃色月季花已經亂作泥狀,再不復剛剛嬌艷。
這人究竟是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