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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櫃子裡翻出一套泳衣，轉身遞給夏書衍：「試試這套，我十幾歲時穿的。」

夏書衍接過泳衣，去浴室換上。

十幾歲時的裴鳴野身材似乎就發育得很好了，他穿上還是有一點寬鬆，不過問題不大。

走出浴室，夏書衍發現他已經扒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只穿了條泳褲，大喇喇地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

裴鳴野迫不及待道：「走吧，眠眠。

夜深人靜，裴家老宅子陷入沉睡中。

夏書衍站在岸邊熱身：「要不要比一場？」

「嗯？」裴鳴野挑了下眉，「你確定要跟我比？」

夏書衍笑著反問：「為什麼不呢？」

裴鳴野躍躍欲試：「那先說好了，我可不會因為你是我老婆就讓著你。」

「誰要你讓了？」夏書衍率先跳進泳池，「輸了的話，今晚就不許碰我。」

裴鳴野登時急了，一個猛子扎入水中，白色水花一路破開水面向前疾馳。

夏書幣行到底只是業餘游泳選手，不出意外地被他追上並反超。

裴鳴野遊到終點，英俊的面容上是止不住的笑意：「眠眠，我贏了。」

夏書衍浮出水面，撩了一把額前的濕發：「你贏了。」

裴鳴野伸手將人抱進懷裡，轉身抵在泳池壁上：「那我的獎勵呢？」

夏書衍抬起雙臂攬住他的脖子：「就算我不給，你也唔 … … 」

尾音消失在貼合的唇縫間。

微涼的水珠順著臉頰滾落下來，很快就被唇上的溫度捂熱。

池壁又濕又滑，夏書衍一雙長腿被迫圈住水底下精壯有力的腰，才能阻止身體墜下去。

滾燙的唇吸吮下領上的水珠，又落至濕流流的脖頸。

裴鳴野低低笑了一聲：「眠眠好主動 … … 」

溫涼的池水撞了過來，盪起一圈漣漪，夏書衍低哼一聲，指尖陷入肩膀的肌肉：「這裡不行，會有人 … …」

「不會有人。」裴鳴野握住他的腰，稍稍往上抬了點，「眠眠，我一直都想在泳池裡 … …」

一輪明月高懸，皎潔的月光灑落在池面上，給打得發白的水花渡上一層漂亮的銀輝。

不知過了多久，裴鳴野將人從水裡抱出來往回走，順著他的腳步留下一道淌水的濕痕。

他懷裡的人渾身濕淋淋的，露出來的一條小腿筆直纖細，膚色白得晃眼，偶爾受不了似的微微抽搐一下。

回到臥室，夏書衍被伺候著洗完澡，又被抱回床上。

他趴在床上，側過的目光正對著那張少年裴鳴野的照片，有些失神。

裴鳴野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老婆，你在看什麼？」

夏書衍嗓音微啞，語氣墉懶地回道：「看你以前的照片。」

裴鳴野難得有點不好意思：「是不是有點呆？」

「不啊。」夏書衍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很年輕，也很可愛。」

裴鳴野表情一變，語氣吃味：「我現在不年輕，不可愛了嗎？」

夏書衍怔了怔，啞然失笑：「你這人，怎麼連自己的醋都吃？」

「哼，就吃。」裴鳴野理直氣壯地回了一句，又突發奇想道，「眠眠，如果我們中學時相遇，那我們會不會早就在一起了？」

夏書衍想了想，如實回道：「我不知道。」

裴鳴野壓下高大的身軀：「那時候的我是個幼稚的中二少年，你會喜歡上我嗎？」

夏書衍抬了下眉：「我遇見你時，你有顯得很成熟嗎？」

裴鳴野一時語塞，紅著耳朵胡亂地親他。

「好了好了 … … 」夏書衍被親得發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