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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起了星北近年的迅猛發展。

那些落在林卓綿身上的目光這才漸漸散開。

林卓綿又坐了一會兒，覺得包間裡人太多，讓她氣悶，便跟另外三個人說了聲，自己披上大衣推門出去，到戶外透氣。

她並沒走遠，沿著街道散了會兒步，街口有年輕人面前支了立麥在唱歌，引得不少人駐足，她也跟著聽了大半首歌，然後在歌聲中慢慢往回走。

遠遠地她看見餐廳門口站著一個頎長挺拔的身影，對方指間有一星火光，在夜色中明明滅滅。

走近了她才看清，是陳野望在抽菸。

林卓綿這才想起，方才在席上，他手中把玩的那支火機，原來是他自己的。

他學會抽菸了。

陳野望也看見了她，不過並未開口說話，眸光散淡地掠過了她。

林卓綿朝他點了下頭，垂眸想從他身邊走過去。

陳野望卻突然用空著的那隻手拽住了她的手腕。

熟悉的觸感與溫度。

林卓綿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有些慌張，下意識地說了聲師兄。

陳野望低聲問：「不叫陳總了？」

林卓綿沒來得及開口，先被裊裊上升的煙氣嗆了一口，眼圈都紅了，望向陳野望的時候，便帶了幾分楚楚可憐的意思。

陳野望的手下不自覺加了力道，林卓綿被他攥得發疼，小幅度地掙紮了一下。

她難得說了句重話：「我想怎麼叫就怎麼叫。」

陳野望沒有放開她的意思，隨手碾滅了煙，不太能理解似地看著她：「林卓綿，你怎麼這麼理直氣壯。」

林卓綿喘了口氣，看著他問：「不是不喜歡了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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