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第1/3 頁)
許昭月和大皇子的屍體出現時,儲秀宮內外所有人仿若被石化了一般,齊齊僵在原地,臉上五彩紛呈,但更多的還是凝重。
大皇子死了……
那就意味著,如果明安帝不醒來,那如今唯一能繼承皇位的人也就是靖親王……
燕王掃了眼幾乎哭暈的溫薏,眼中佈滿冷意。
靖親王與謝肇厭定是早有預謀!
謝肇厭命人先將溫薏扶起來,對燕王道:“燕王爺,如今情況特殊,不如先命眾多官員先行出宮,再慢慢商討?”
燕王與丞相只好點頭。
許昭月和大皇子的屍體還需要處置。
大皇子是龍子,是明安帝唯一的兒子,要是等明安帝醒過來發現唯一兒子竟然就這麼沒了,定是震怒血流成河。
無人知曉現在應該怎麼做。
溫薏就對著二人屍體痛哭,哭得肝腸寸斷,十分可憐,任誰看了都得說一句十分動容感人,靖親王當真是天下聖傑啊!
謝肇厭抿了抿唇,他上前扶住溫薏。
他還真擔心溫薏哭傷了身體,一口氣沒撅得過來。
溫薏抹著眼淚,“等到皇兄醒了,我們怎麼交代啊!”
燕王簡直對靖親王的厚臉皮震驚極了!
這人現在臉不紅心不跳就能說出這種話!
當真是放肆極了!
謝肇厭掃了眼燕王。
燕王氣的拂袖,附近還有不少朝臣在盯著,他也只能裝作抹了抹眼淚。
溫薏哭了許久,甚至內務府的人都來開始佈置靈堂了,儲秀宮裡被燒燬了大半,殘垣斷壁瞧著十分淒涼。
“這到底是怎麼起火的!”
“這……奴才們也不知道啊。”
“知情的,速速開口,否則本王就要命人打板子了!”
溫薏說完,聲音沙啞極了。
“今日中午時,貴妃娘娘說突然就給咱們院裡的的人喝酒了,咱們喝完酒就醉的不行,貴妃娘娘還極好說話的讓我們都下去休息了,就在剛才酒一醒,聞到煙味,等我們跑過來時,就發現火已經熊熊燃起了,我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奴才們都是冤枉的啊,都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求王爺饒命,求王爺饒命!”
溫薏吸了吸鼻子,又道,“你們可還記得貴妃娘娘或者大皇子殿下這幾日有何異常?”
異常……
有個小太監立即道,“貴妃娘娘說她要回家了,她回哪裡的家需要燒這麼多東西啊,回家還要先自焚一趟啊?”
“大皇子昨晚也一直在苦惱……”
溫薏連忙道:“莫非這兩具屍體不是貴妃娘娘和大皇子?”
溫薏立即看向謝肇厭。
謝肇厭又命刑部的人來查驗。
一直到了傍晚,刑部的人搖頭道,“此人就是貴妃娘娘無意,一年前貴妃娘娘駕馬摔傷,腿骨都摔裂了,這具女屍也正是腿骨部分有問題。”
刑部的人一說完,儲秀宮裡的那些太監宮女們又都哭了出來。
“娘娘,您真是好苦的命啊。”
這眼看著大皇子就能登基了,您這又是何苦啊,莫不是被人給害了啊!
就在這時,有人發現那樹底下不對勁。
一名小太監立馬挖出土下蓋著的東西。
竟是一個鐵盒,裡面還裝了一些信紙和亂七八糟的玩意。
信裡,許昭月說,她要帶自己的兒子回家了,只有一死才能回家。
這些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反正從信裡看來,儲秀宮的這場火災就出自於許昭月的手筆。
許昭月燒了自己和孩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