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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頭,那時候,盤田朱比洛隊的服部年宏正值全盛時期,可是卻被中村耍在腳下。”
“川島,談到教練,最好的還是原辰德。對不對?他是土生土長的日本人,也深受後援會信賴,更重要的是,如果考慮他所留下的豐功偉業,更能夠看出他的一流功力。他會辭掉教練職務實在奇怪,因為他可是上上年度的冠軍教練,幹嘛為了一次沒有拿冠軍而辭職呢?巨人隊最嚴重的問題就是他的老闆,太可笑了。我希望原能夠好好努力下去,維持巨人隊以守備為中心的棒球傳統。當然,不可以用金錢拉攏外隊的選手,反正好資質的人才非常多,只要培養他們就行。”
坐在旁邊細聽,會發現他們的話彼此牛頭不對馬嘴,都只是各說各話,可是他們卻又互相肯定對方的話。譬如:“川島,你懂得真多”,或“不,您才是不簡單”之類的話語。看樣子,兩人都已經有了相當醉意。我想反正只要高興就好,於是和繪里拼命地吃肉。
“良今天打電話給我呢!”
“哦,為什麼?”
“說他很對不起我,希望我能夠再給他一次機會。我當然很生氣地拒絕他。可是後來聽不到他的聲音,我正納悶怎麼回事時,卻聽到擤鼻涕的聲音,很可能他是哭了。”
“會不會是假哭呢?”
“絕對不是,他是真的哭了,他說無法忘掉我。姊姊,你認為我應該原諒他嗎?”
“這……我不知道。”
“雖然是自己的事,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坦白說,我還是喜歡他。一想到如果原諒他的話,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這真的讓我想原諒他呢!可是,雖然喜歡他,但心裡卻又無法原諒他的行為。啊,我要如何是好呢?姊姊,你幫我決定要不要原諒他吧!”
“哪有這種道理?”
“沒辦法,我已經想過太多了,仍舊找不出答案,所以只有請姊姊幫忙了,因為,你抽獎都能夠抽到最高階的松阪牛肉。”
“不,那是投機取巧得到的。”
“什麼,真的嗎?”
“是有一些……”
“但確實抽中了吧?姊姊,你趕快幫我決定,是原諒他呢?或者不原諒?”
“那麼,不要原諒。”
“什麼,這……”繪里露出誇張的狼狽狀,然後用責怪的眼光凝視著我。
“要不,原諒他好了。”
“別這麼簡單改變意見好嗎?”
還是同樣責怪的眼神。到底要我怎麼說呢?我不高興了,從鍋裡夾出最大塊的肉片,沾上蛋黃汁後,放入嘴裡。雖然是那麼大塊的肉,還是在入口的瞬間溶化。
“啊,姊姊,你太奸詐了,那是我看上的。”
“有什麼關係呢?還有很多的。”
“可是,那塊看起來最好吃。”
圍繞著最高階松阪牛肉的晚飯愈吃愈熱鬧,即使連不喝酒的我和繪里,也都像是喝醉一樣地繼續聊個不停。不久,父親坐在椅子上開始划船了。他已酒足飯飽,加上愉快的談話,讓他發出愉快的打呼聲——他並不知道不久之後,等在他面前的,是被我和繪里架回佐賀下跪的命運。
巧也完全喝醉,雖是還能勉強坐在椅子上,眼睛卻已經閉上一半,而且哼著SMAP的歌。
我終於吃飽了,放下筷子,離開座位,走向二樓那間被當做儲藏室的四席半榻榻米房間,站在房內最裡面的壁櫥前面。這一年半以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開啟壁櫥的門,甚至連碰觸櫥門都會感到恐懼。可是,現在,很不可思議的,我居然能夠平心靜氣地伸手拉開壁櫥門。
壁櫥內有個圓形塊狀物,是加地的天象儀。高中畢業後,加地拿來天象儀,並對我說:“寄放在你這裡。”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寄放呢?抑或是想要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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