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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這麼想,紀柴只覺得自己的那個地方腫脹的更加難以忍受。
他輕輕地翻過身去,將背對著穆彥。
雙腿蜷縮著,身體佝僂的像只蝦。
似乎覺察出紀柴的異樣,穆彥支起身子,看著紀柴的側臉問:「你怎麼了?」
穆彥溫熱的呼吸灑在紀柴的臉上,紀柴心癢難耐,只覺得再這樣下去,他非做出什麼對不起穆彥的事來。
他將蓋子覆上頭頂,飛快地道:「沒怎麼,睡覺吧。」
穆彥似乎又躺下了,紀柴心中的石頭尚未落下,就聽穆彥道:「你知道柳下惠嗎?」
柳下惠?自從紀柴要穆彥教他讀書以後,穆彥時常會與他說些歷史典故和名人。紀柴在腦海里搜尋了一圈,可以確定穆彥之前從未與他說過此人。於是便道:「不知道。」
穆彥看著棚頂,輕聲道:「據說在很久以前,一個寒冷的夜晚,一個叫柳下惠的男人遇到了一個前來借宿的女人。柳下惠唯恐女人凍死,就叫她坐在自己的懷裡,抱著她緊緊坐了一夜,並沒有發生什麼非禮行為。」
紀柴聽完後心裡悶悶的,難道說穆彥發現了自己身體上的變化?特意用這個故事提點他?這麼一想,紀柴更覺得自己愧對穆彥,低聲道:「他真是個正直的男人。」他在穆彥面前也要做個柳下惠,後面的這句話他沒有說出口。
誰知,穆彥卻異常認真地道:「你在我面前,就不要裝什麼柳下惠了。」
紀柴隨口答應了一聲,片刻之後方反應過來,穆彥剛才說得是什麼?他說他在他面前不要裝什麼柳下惠?他這話的意思是?意思是?
紀柴不敢多想,生怕是自己自作多情曲解了穆彥的意思。可又忍不住去想,思來想後,他猛地翻過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穆彥,緊緊地盯著他那雙美麗的眼,半晌方道:「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穆彥的眼睛裡晶亮晶亮的,似乎有光要流出來,他回望著紀柴,反問道:「你說呢?」
「我,我不知道。」紀柴的眼睛裡有些許的落寞,生平頭一次,他真恨自己腦袋愚笨。
穆彥將雙手挽在他的脖子上,輕笑道:「就是這種意思。」
紀柴突然覺得這一切變得不真實起來,他猛地坐直了身體,穆彥的手又回到了屬於自己的位置上。
他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劇烈的疼痛使他意識到,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小,小彥。」他說出來的話有些磕磕巴巴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穆彥仍舊保持剛才的姿勢,躺在那裡微笑地看著他:「自然知道。」
紀柴很想點上油燈仔細照照眼前人的這張臉,瞧瞧他到底是不是穆彥。可是,就算他不點燈,火盆裡散發的光亮,也讓他將眼前人的表情瞧地清清楚楚。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味道,無一不提醒著他,眼前的這個人確實是他放在心底裡疼愛的那個。
「那,那你為何?」
穆彥反問:「你不想嗎?」
紀柴竟鬼使神差地點點頭,隨即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臉瞬時紅了,低著頭,不敢再看穆彥,心中祈禱著,夜裡黑,穆彥沒瞧見他剛才的動作。
穆彥將蓋在身上的被子掀開:「紀柴,我是願意的。」
雖然穆彥穿著褻衣,但紀柴總覺得這時的穆彥身上多了些妖冶的味道。與平時高潔、典雅的模樣很不相符。
但,這樣的穆彥更令他瘋狂。
紀柴忍住自己想要撲過去的衝動,儘量將視線不觸碰到穆彥身上。
「你……」
紀柴想要問出口的話被穆彥打斷,長久以來的相處,就算紀柴沒有說出來,穆彥也知道他想說得話是什麼。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