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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國外生活，相當清苦。&ot;

他點點頭：&ot;獎學金不多，還要想方設法省點錢寄給家裡。有時候煮一鍋湯吃足一星期。&ot;

&ot;不知道趙總在國外讀哪一科？&ot;

&ot;計算機。&ot;

若藍笑出來：&ot;原來趙總還是我師兄。我上大學的時候也是讀這一科。&ot;

&ot;哦？&ot;趙振華有些意外，上下打量若藍一番。

&ot;真沒想到，蘇小姐改行也這麼成功。&ot;

&ot;在趙總面前，真是小巫見大巫。&ot;

趙振華呵呵笑：&ot;可是你們還年輕。&ot;

若藍忽然想起雪兒，有點黯然。是，她永遠不會老了，永遠都這麼年輕。

趙振華似乎也一樣，神色一黯，別過頭去。

若藍振作精神，又想起來問：&ot;雪兒的私人情況趙總可瞭解？&ot;

&ot;不，我們公司很少關注員工的私人生活。&ot;

可是他又想了想，從抽屜裡找出一隻檔案袋，遞給若藍。

&ot;這是雪兒初進公司時，登記的個人情況。這在公司是例行公事。後來雪兒出事後，我特意從公司人力資源部調過來的。&ot;

這些資料，其實對若藍來說並不重要，她早就拿到了更多更全的資料。但是她還是道了謝，接過來。

一位老闆，如此關心手下員工，似乎過於殷勤。

&ot;趙總對雪兒印象如何呢？&ot;

房間裡好一陣沉默。

這位手握重權的財務總監本來一直是個守口如瓶的人物，這麼多年在商場上縱橫不敗，人家都說趙振華沉穩持重，什麼事交給他是不會錯的。可是今天，和這個女郎的談話說起他的當年事，他的思緒一下子飛出好遠。

趙振華有些鬆弛，身子向後緩緩靠在沙發上，仰頭望著天花板，表情有點恍惚。他開口說話了，低低的聲音，彷彿並不是在向對面的若藍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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