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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那個獵戶斷然不會主動去尋張家兄弟的麻煩,必然是想到那次比試被這個怪人攪局,心中餘憤難平,於是便尋思著找此人“報仇”。至於結果不言自明,十之仈jiǔ是張遠、張預以眾欺寡,反而被人家打了一個落花流水。一念及此,他倒是對當rì那個怪人愈發感到驚奇,對方不僅jīng通箭法、膽識過人,顯然也絕非誇誇其談之輩,武藝之高可見一斑。
“我大哥本來只是想嚇唬一下這廝,豈料這廝不容分說,直接出手打了我大哥一個措手不及,連我也……”張預察舉到祖昭神sè微妙的變化,連忙編了一個藉口做為解釋。
“你無需多說,你大哥他人現在何處?”祖昭冷聲打斷張預的話,直截了當的問道。
“被,被那廝抓了,綁在樹上……”張預遲疑許久,這才低頭支支吾吾的說道。
“嚇!”一旁公孫隆雖然一頭霧水,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聽完張預最後一句,立刻表現出一副急公好義之態,“這也欺人太甚了!”
“可不是,這等刁野狂徒當真可惡至極。還望大公子一定替我大哥做主。”張預忙不迭推波助瀾說道。
“你不必驚慌,我這便隨你走上一遭。”祖昭沒有在意張預添油加醋的說法,無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有等他親自到現場之後方才足以斷定。
言罷,他即刻吩咐祖季為公孫隆多準備一匹馬,然後又招呼本家子弟上馬出發。張預有自己的馬,這會兒也不等吩咐,三步並作兩步取回馬跳上馬背。
不消片刻,祖昭、祖季等一行人飛奔出了祖家莊,在張預的帶領之下,一路往西向著安陽亭馳騁。此次前往的地方並不是西河橋,而是距離西河橋還要往西南七、八里的鎮子上。鎮子位於安陽亭接通縣城的官道上,規模雖只比西河橋大上一點,但畢竟是每天都有人來來往往的市井交匯地。
鎮子上有三十餘戶常駐人家,大部分各自經營著一些固定的買賣。比起西河橋,這裡大部分生意都是由大戶人家承包下來經營,各式各樣,品類繁多,而且無論任何季節到來,都能做成一樁像樣的買賣。當然,價格上自是高出西河橋一籌。
祖昭一行人來到鎮子上已是午後過罷,鎮子上下一派清閒。張預領著大夥前往鎮子西北外的一片小樹林,還沒走近樹林,隔著老遠就能看到二、三十人正圍聚在樹林外圍的一顆大樹周遭。這些人皆是尋常老百姓打扮,或三三兩兩相聚在一起指指點點,或獨自一人站在居高的位置翹首張望,又或是左顧右盼的四下打聽,儼然是看熱鬧的狀態。
隨著接近,越過這些在外圍議論紛紛的好事者,但見順林外圍的那顆大樹下面有四個人影,其中三個人影竟是被繩子綁住雙手,懸掛在樹枝上,另外一人則就著樹根席地而坐,手裡端著一隻水囊,正慢條斯理喝著水。
“看,來人了。”圍觀的平頭百姓當中忽地傳來一聲驚呼。
很快,所有人紛紛扭頭向後方看來。當祖昭一行人馬放緩步伐,坐騎邁著碎蹄子一點一點靠近時,人群頓時起了一陣惶恐,人們一眼看出來勢洶洶,生怕惹禍上身,忙不迭的退閃開來。更有膽小者甚至不再在此逗留,挑著扁擔或者叨叨絮絮自顧自先行離去了。
樹下,那端坐樹根一側的人依舊一副不驚不乍,全然無事似的繼續喝著自己的水,幾乎都沒有多看一眼這些騎馬趕來的人。
第17章,韓當義公
沿著圍觀人群退開的路走進大樹樹蔭,祖昭首先看到的就是被吊綁在樹枝上的張遠,以及平rì裡跟張遠親近的兩名遊俠兒。三人垂頭喪氣,如喪家之犬,衣衫多處破爛又沾滿灰塵,各自臉上有不同程度的青腫。似乎在此之前張遠曾做過掙扎,可惜未有效果,此時此刻jīng疲力竭,連抬頭的餘力都沒有。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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