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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塞進晚媚懷裡。
晚媚只好坐下來撫琴,彈了首《舞婆娑》,一支有淡淡挑逗意味的曲子。
晚香則和曲調開始起舞,柳腰款擺腕銀鈴顫動,每一個鼓點都好像踏在男人心上。
來到主桌後她先向方歌行了個苗禮,“生辰大吉”的吉字還沒說完,那廂沈墨的手已經探將過來,在她腰上順勢摸了一把。
“苗家妹子的腰果然是要細些。”摸完之後他又挑眉朗笑:“所以舞才跳的銷魂啊!”
晚香豎起眉頭,似怒非怒剛想回話,卻聽見頭頂嘩啦一響,接著一把銀針兜頭而至。
主桌上坐的都是些有來頭的英雄,見狀忙都起身護住方歌,各色兵器齊齊揮動,來了個滴水不漏。
而唯一懂得護花的人就只有沈墨,不曾帶有兵器他就脫下長衫,迎風舞動將晚香罩在了當中。
最後銀針全部落地,其餘人都看似無礙,只有沈墨受了點小傷,被一枝銀針戳中了虎口。
晚香見狀連忙上前,抱住他手皺眉:“怎麼辦,這可怎麼辦,也不知道這針有毒沒有。”
沈墨髮笑,也學她皺眉:“怕是有毒呢,沈某今日要是死了,姑娘可要記得我是為你而死。”
晚香啐他一口,抬眼時只覺得心頭一沉,忽然間天地發暗,就這麼斜在了沈墨肩頭。
沈墨吃驚,摸她脈相後說了聲不好,緊接著就抱人匆匆離席。
晚媚自然是前後腳的跟住了他,喊著“姐姐,姐姐”,滿嘴滿臉的關切。
席間頓時大亂,晚媚忙裡回頭,看見方歌終於起身,幾句話就平定了眾人情緒。
隔著萬千喧囂晚媚清楚聽到了他的聲音,一把內斂淡漠的聲音,可卻和黑屋裡的盲公子一樣,有讓人臣服的魔力。
方歌,她記住了這名字,記住了他有一張染過風霜的英俊臉龐,氣度從容高貴。
※※※※
來到客房之後,沈墨第一件事就是扯開晚香衣裳,露出了她半邊酥軟的胸膛。
乳房靠下果然插著一根銀針,沈墨吸氣,手起如電,連點了周圍幾處大穴。
他隨身的藥僮連忙預備熱水工具,一邊又催促晚媚:“我看你最好是出去,公子瞧病不許有人打擾。”
晚媚也不發話,看了眼晚香後又瞧住沈墨,眼裡水波粼粼。
沈墨於是橫那藥僮一眼:“我看你出去才是,人家姐妹連心,剛好在這裡給我做幫手,保準比你個不懂憐香惜玉的強。”
藥僮脾氣大的很,聞言高聲罵了句“色鬼”,手裡傢伙一扔真的甩門而去。
沈墨咧嘴,翻眼睛罵他王八羔子欠修理,手下卻是毫不含糊,拔下細針之後又拿起把銀刀,在針眼間劃了個小小十字。
乳房上頓時有烏黑色的血溢了出來,沈墨彎腰,一口口將那黑血吸盡了,這才喂晚香吃了一粒丹藥,替她推宮活血。
盞茶時分後晚香醒來,人還有些茫然,只看見乳房上沈墨修長的手指正在忙碌,是拿芒針穿了羊腸線,正在替她縫合傷口。
晚媚留意到他右掌虎口發黑,正有往掌心蔓延的跡象,連忙說了句:“我看大哥手上的毒也不輕呢,是不是……”
沈墨低頭笑了:“我這個不打緊,姑娘雙峰如玉,上面不能留下疤痕,這個才要緊。”
晚香在床上‘噗哧’一聲也笑了,等他縫合完了跨下床來,酥胸半露搭住了他肩膀:“大哥對妹子這麼盡心,可真是叫妹子無以回報呢。”
沈墨挑眉,對著她乳房吹了口氣:“姑娘要是以身相許,可以倒是可以,就怕這新傷裂了……”
下面那半句本來是要可惜他這半天功夫的,可卻沒說出口,被晚香一隻溫熱的乳房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