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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辛被劈頭蓋臉罵了一頓,十分委屈,今天這是怎麼了啊,明明以前他都是這樣的
江雪城罵完了才冷著臉道:「什麼事。」
祁辛忍著委屈連忙正色回稟正事,「老闆,之前你讓我查的事情有結果了。」
「事情查出來了是韓康順乾的,這個韓康順是韓家小兒子,被家裡寵得不像話,初中是時候強了一女孩,韓家拿了錢壓下去,把人送去國外避風頭,今年才回來。」
「韓康順這東西一直玩兒得很開,在國外更甚,私生活混亂,男女不忌,裸趴群p什麼都玩兒膩了,今年回國後就一直在酒吧流連,說是揀人,實際上就是找好了目標給下藥。」
「他一直在國外估計不認識您,又見您就起了賊心,他是熟手,藥粉往手心一藏,伸手那個酒的功夫就能給別人酒杯裡撒上藥粉」
「要搞這個人也簡單,他太囂張,被家裡慣得,以為什麼事兒都能用錢擺平,實際上尾巴根本沒藏好,把柄一抓一大把。搞他太簡單,就看您要怎麼搞了,是直接送警察叔叔,還是以牙還牙先下藥找人做了他,再送警局?」
江雪城嘴角輕扯,眼中寒光閃爍,「就一樣樣來好了。」
祁辛心領神會,「好的老闆。」
「您看先下藥輪他,再廢了他,再送警察叔叔一條龍服務如何?」
江雪城隨意擺了擺手,示意祁辛看著辦。
祁辛知道老闆不願意再在這個話題上浪費時間,適時轉變了另一個話題,「至於那小孩,就小孩挺乾淨的,沒有什麼疑點,身後應該也沒什麼人」
「您看用不用把身邊兒監視的人給撤了」
江雪城想起什麼,臉色黑了黑,不耐煩道:「你看著辦。」
祁辛:
什麼叫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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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昆猛得從夢中驚醒,他呼吸急促,耳邊彷彿還迴蕩著江雪城那句銀媚之極的話,而下身黏膩的觸感又醒著他,他剛剛做了一個什麼樣的夢。
霍昆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掀被從床上坐起,看了眼手機,才凌晨四點,可是他卻沒了睡意。
霍昆拿著乾淨的衣服去狹窄的浴室洗了澡,回來坐在桌子前抽了張卷子做題,只是沒做一會兒,思緒又不自覺飄遠。
自從那一夜過後已經一個周了,霍昆再沒見到江雪城,江雪城那邊也沒有什麼動靜,霍昆大概能猜到一點兒江雪城的顧慮,這個人多疑又謹慎,想必他之前上了他的舉動還是惹了他的懷疑,不然不至於謹慎的搜了又搜,還派人監視他。
他當然留了照片,可當然也不會被江雪城找到。
可已經一週了,韓康順應該已經被發現,自己身上的嫌疑應該打消了,身邊的監視應該很快就會撤去,但是之後呢?
謹慎的江雪城大概不會再用他了
也好,他本就像擺脫這場被迫的錢色交易。
正合了他的意不是嗎?
可是霍昆好像沒有想像中終於要解脫的輕鬆愉快。
霍昆的思緒不禁又飄回那晚,江雪城白嫩的面板,性感地喘息,和極致緊
霍昆眼神一暗,呼吸不覺沉重,低頭看了看支起的帳篷,霍昆頓了頓,去廁所洗了把臉,深吸一口氣端坐回書桌前,抽了一張嶄新的物理卷子,不能再想了。
上午八點,霍昆接到靳思博的簡訊,讓他十點去公司一趟,霍昆蹙了下眉,自覺不會是什麼好事。
霍昆去了公司,走到公司前臺時,下意識地往右側樓梯口看了眼,但隨即想起什麼,又轉回頭去。
靳思博找過霍昆的確不是什麼好事,只是為了通知他他的課程再次被叫停了。
霍昆抿了抿唇,雖然早有預料,但真正聽到結果心情還是有些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