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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隻一件一簡單的白襯衫,就被他傳出一股子清高又乾淨的味道,比起顏星那種全然乖順的更有勁。
據說圈裡一些老變態就喜歡這種的,乾乾淨淨地,有些斯文,眼裡最好還帶些清高傲氣,於是等上了床,被醜陋肥碩的老東西欺負時那紅著的眼含著淚在沉淪又帶點兒屈辱,那便更能激得那笑老傢伙面紅耳赤。
這種在圈裡算是極品,不好找,祁辛算是用了心了。
這樣的極品明明很不錯了,可江雪城左看右看,總覺得哪兒缺了點兒什麼,就像是畫好了龍,缺了點睛那一點。
算了,勉強也能用。
江雪城脫了外套隨意地坐在床上,伸手勾了勾,「過來。」
小孩眼睛還盯著江雪城的臉看,臉先是紅了紅,聽了江雪城的話,面上又一白,眼中閃過閃過一絲難堪,可是不知又顧忌著什麼,他垂下眸子,咬著下唇,似乎極為羞辱又似乎在努力剋制,最後終於下了決心,往江雪城臉上偷偷瞥了一眼,紅著耳朵,慢慢走了過來,跪坐在江雪城腳邊的地毯上。
江雪城全程冷眼看著,內心毫無波瀾。
他不禁想起第一次見霍昆的時候,霍昆也是一身白襯衫,一眼就驚艷了他,於是他心癢難耐,叫人往霍昆的白襯衫撒了紅酒,只但看著那一幕,他就有了感覺。霍昆是不需刻意就能激起他興奮的人,眼前這人,顯然不行。
「去開瓶紅酒。」
小孩一愣,看了看江雪城,順著江雪城的目光看向遠處的酒瓶,走過去用啟瓶器開了紅酒,想了想,拿了紅酒杯倒了兩杯。
小孩端著酒走了過來,江雪城沒接,微抬眼皮懶懶地看著小孩,薄唇吐出的話語涼薄得厲害,「倒自己身上。」
小孩愣了愣,眼中出現不敢置信,似乎是不能相信眼前這樣天仙一般的貴公子會提出這麼無禮的要求。
「別讓我說第二遍。」
小孩臉上的血色漸漸退去,終於認識到了眼前的貴公子不是什麼白馬王子而是冷酷的惡魔。
小孩白著一張臉,捏著酒杯的手指微微泛白,最終還是面帶屈辱地將一杯酒倒在了身上。
紅色的酒液漸漸滲透白色的襯衫,變得半透明衣料貼在了身上,雪白的面板染上了紅色的酒漬,像是被碾碎的紅玫瑰花瓣滲出的汁液,帶著一種艷麗又脆弱的美。
江雪城輕輕搖晃著酒杯,看著小孩的目光清明的,不帶一絲不乾淨都東西,像是在欣賞一幅畫。
江雪城嘆息一聲,似乎有些遺憾的味道。
江雪城拿過一杯酒,喝光了杯底最後一滴酒液,酒杯隨意地扔在厚毛毯上,「來。」
小孩顫抖著身子,看著江雪城,眼中的屈辱更甚。
半晌,一步步慢慢地靠江雪城,抖得像是一朵風中的小白花。
還沒等小百花走近江雪城就沒了興趣,「算了。」
江雪城拎著外套起身,「價錢照付,後續有人聯絡你。」
房門開合,房間裡只剩下小孩一愣在原地。
江雪城給司機發了訊息,在電梯口等電梯。
他對著那小孩沒有感覺。
前段時間那想法來的洶湧頻繁,過去的二十七年他一直以為自己是禁慾的人,可就在半年前遇到霍昆之後他打破了這個自我認知,原來並非如此,只是沒有到合適時機。可今天,這個結論再度被自己推翻。
他並不是對所有人有感覺,偏偏對霍昆。
霍昆。
他大概著了魔。
晚上,江雪城輾轉反側半晚上,心中越想越不對勁。
他想起霍昆可憐巴巴叫他哥哥的樣子,想起霍昆在床上兇狠叫他哥哥的樣子,想起霍昆臉紅的樣子,想起霍昆勾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