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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寫的吧!”
沈楚熙這才注意到黎景拿的不是書,而是由數張泛黃的白紙縫製的冊子。
上面,自己歪歪扭扭的筆跡正大大的對著他。
沈楚熙俊臉微紅,他奪下黎景手中的冊子,“咳,你要是想看夫君的字,夫君現在就給你表演個草書,何必偷偷摸摸看小時候的。”
黎景似笑非笑的望著他,看的沈楚熙自己都尷尬的笑出來。
他一把拉起黎景丟在床上,“王妃是吃什麼了,都敢笑話本王了,讓本王好好教教你什麼是為人夫道!”
說完他就壓上去,把他的手按在身側,狠狠吻上黎景。
邵越早就收到了沈楚熙平安到達的訊息,當然也包括琉璃驥此事。
他不能直接問皇帝,畢竟就是再親密的君臣也隔著條深溝。
他不肯定是不是皇上,但也不能否認。
畢竟自己和沈楚熙對大楚的影響堪比皇帝,他掌握大楚一半的兵馬,沈楚熙更是深得人心。
早些年,先帝剛逝傳位於沈楚秦,就曾引起多地藩王的不滿,那時沈楚熙早已以聰慧仁德揚名大楚,藩王幾欲起兵,沈楚熙主動出面,宣告天下擁護沈楚秦,願意永遠俯首大楚皇帝。
那時,沈楚熙和邵越同歲二十,以血盟約,永守大楚,以慰先帝,距今已過十年。
十年之間,邵越征戰南北,平定楚境戰亂;沈楚熙邊境奔走,安撫百姓,教導文,農,工,兵。
當時年少,便無心於權,如今更是。
沈楚熙為避嫌,幾年不曾回楚國國都佩陽,雲遊在外,羈旅誰知。
邵越為斷傭兵之言,常年帶兵駐紮邊境,勤苦訓練出來的邵家軍對外皆稱楚軍,無人知苦。
倘若真心喜權,或許如今天下早已換了模樣,更何況沈楚秦。
可是,當年那個七八歲的孩童也早已長大成人,皇帝做的絲毫不遜於先帝,那是否要開始清繳勢力,招籠大權呢?
沈楚熙不知,邵越也不知。
他們唯一知曉的,便是無論發生什麼,他們都會盡最大的努力去守護這個生生世世都活著的國家。
邵越派人去調查琉璃驥的動向,他仍守在皇帝身邊保護沈楚秦的安全。
皇宮,樓亭。
天熱了,沈楚秦小孩子心性,非要把奏章搬到樓亭來寫。
亭下,小池塘清露踏漣漪,紅魚繞池與風嬉戲。
樓亭的四周安上了青色紗帳,遠遠看去輕紗,青蓮,清水,給炎熱的夏帶去了陣陣涼意。
“邵卿,你說皇叔什麼時候才回來呢?”
“臣不知。”邵越永遠都是冷冷淡淡,閒散的靠在柱子上,不顧任何禮儀律例。
“別動!”沈楚秦突然叫起來。
邵越紋絲不動,保持著自己的姿勢,沒有任何遲疑和猶豫以及疑問。
“三寶,傳顏修文來見朕!還有,叫人準備紙墨畫筆!”
三寶老僕不知從哪裡探出個頭,哎哎的答應。
顏修文是淵文閣學士,平日大多會在皇宮的閣中整理文集,離這裡並不算遠,所以半柱香內便到了。
“吾皇聖安。”他在亭外行禮,卻並不進去。
“顏卿,進來。”
飄飛的淡青色紗帳早已露出裡面的景象,即便那人沒有轉頭看他,顏修文卻仍記得他說過的話,以及還留在心裡的隱痛。
“臣文案還未寫完。”他輕聲拒絕。
“朕准許你明日再寫。”皇帝之令不可違,顏修文遲疑的走進樓亭。
說是樓亭,卻十分寬廣,亭內放著著衣和茶几,仍是十分寬闊。
紫檀木的桌上,奏章早已被清走了,一張微黃的宣紙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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