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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和孩子的。”
老乞丐點點頭,想了想拿出一把包裹在髒手絹中的草,他遞到齊硫手裡,指了指那邊昏睡的人,“藥、傷風、、”
“謝謝您。”
邵越站在悄無一人的官道上,昨夜下過的雨留在空氣中成了青草的味道。
快到午時了,齊意去查劫匪的事還沒有回來。
“大人,辦好了。”齊爾手中領著半死不活的那個劫匪頭頭和齊午並肩走過來,邵越讓他們把人埋了。
“你是哪裡的人”邵越不怒而威,居高臨下的望著那劫匪。
“哼”他別過頭。
邵越繼續問,“或者你說說,你們怎麼會知道用酒漿燃火”
那人驚恐的看著邵越,“你、你怎麼知道、、”
他們在雨夜中點燃的火是用酒漿當燃料點起的,這種火風吹不滅雨澆不滅,很少人知道用這樣的辦法燃火。
邵越讓齊爾放開他,他蹲下身子平靜的說,“我昨日殺你兄弟二十七人唯獨你一個活口,你是到若我把你放了,你那剩下的兄弟會怎麼對你嗎,是逃兵還是叛徒”邵越沒有波瀾的聲音讓那劫匪不寒而慄,他好像是被最後一根稻草壓死的駱駝,驚恐、理智崩潰。
他朝他大喊起來,“你到底是誰,你想做什麼!!!”
邵越站起身,“我是邵越”
不認識沈楚熙,但一定知道閒王;沒見過邵越的,卻一定聽過大楚第一將軍。
“你是。。。你竟然是。。。我不信我不信。。你騙我,不可能。。。。。”
邵越到淡淡的說道,“天下,沒有第二個邵越。”
任鬱冼在旁邊看著心裡讚歎,不愧是我看上的人。他準備拉住要走的邵越,邵越回頭冷漠的看他一眼,任鬱冼悻悻的收回了手。
顏修文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申時,越來越到深秋,天黑的很早。
“顏大人,喝點藥吧。”齊硫適時的把一碗熬好的藥汁端到顏修文面前。“是傷風的藥,那老人家說謝謝大人的披風。”
顏修文雙手捧住藥碗把藥一飲而盡,還給齊硫,笑著問,“將軍呢?”
破舊的廟中只有任鬱冼垂頭喪氣的坐在一邊,那邊的乞丐祖孫在破舊的瓦罐中熬著乳白的湯。
齊硫動作一滯,“將軍在外面,他、不想讓人打擾。”
顏修文扶著牆站起來,齊硫制止,“大人。”
顏修文笑著遙遙頭,“沒事的。”說完緩緩走出去。
濃郁的黃昏在天邊拉出長長的影子,荒涼的路上悄無人跡。秋雨打落了一地的樹葉,鋪成晶瑩的地毯。
“將軍。”顏修文在荒廟的後面尋到邵越,他輕聲喚他。
邵越一動不動背對著顏修文坐著,沒有轉身,沒有聲響。
“邵將軍,那玉是修文在地上撿的。”邵越沉默的背影讓顏修文有些難受。
“它對你那麼重要嗎”顏修文放棄的說。
邵越單膝坐在玄色的大石頭上,低頭看自己拿在手中摩擦的玉珏。
顏修文繞到邵越身前,澀澀的說“這玉珏是那個姑娘的吧”
邵越猛地抬頭,如同毒蛇般的眼眸緊緊盯著顏修文,“你、調查我”
顏修文苦笑,“將軍,玉珏上刻著‘瑤’字。能讓你如此生氣的逼問我。還有,將軍為何一直未娶,這些恐怕修文猜不到都難。”
邵越一時無話可說。顏修文突然心中湧起一片洶湧的苦海,帶著濃濃的委屈和落寞,他抱膝坐在邵越身邊,“我總在想為什麼你不娶妻,為什麼不肯答應我,為什麼連個機會都不肯給我。將軍,修文入朝四年,將軍回來了三次,第一次半個月,第二次十天。這一次呢?是不是解決了事情就直接留在邊境軍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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