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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將以後生存的希望完全寄託在了這座城池上。
哪怕這座城池被攻破,其他古族還有逃脫去其他地方謀生的機會,但花樹古族卻是走不了的,他們在這裡紮了根。
難怪羅罹剛才覺得樹桃和他的花樹古族表現得有些悲壯。
周圍的人一片沉默,羅罹也是如此,沒有人願意將自己的命運交給其他人,比如羅罹的黎族,他明明有簡單的生存方式,但為了黎族不被人小看,被依附其他古族而生存,羅罹艱難的走了很多彎路。
但現在,花樹古族為了這座他們共同的城池,放棄了他們最重要的東西,他們將自己的命運交給了這座城池。
說沒有一點觸動是不可能的,羅罹以前經常和人做交易,最根本的還是為了他自己或者黎族,其實他也沒有一心一意的想著發展整個城池。
其他各族現在的想法也差不多,他們在以前雖然口口聲聲說建立最偉大的城池,但多半時間都是各建各的,都是為了自己的部落,而沒有考慮過整個城池。
負屓嘆了一口氣,「數百年前,東域為了守住那處先祖遺蹟,東域十二古族犧牲了五個,我們也得有這樣的決心,至少花樹古族的命是保住的,比東域那消失的五大古族結果要好。」
這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麼?
這時,樹桃他們施展咒式結束。
天空的花瓣並沒有因為施術結束而消失,依舊一片片花瓣不斷的從城池中那些開滿花朵的樹上飄飛向上空。
花樹古族給這裡留下了一道永恆的守衛之咒,只要城裡的女相樹不死絕,這道咒式就不會中止。
樹桃和花樹族人臉色有些暗淡。
從他們下決心的那一刻起,他們或許就得變成仰人鼻息而活著,他們無法自己外出狩獵了,獵物也永遠不可能自己跑來被他們的咒式守衛的城池。
樹桃艱難地抬起頭,「以後花樹古族就只能靠大家了。」
此時,他也不知道他做的決定是對還是不對,但他是花樹古族的英雄,他必須肩負起花樹古族的存亡。
雖然他花樹古族不能外出狩獵了,離開這裡他們就會變成普通人,但因為他們的兇獸女相樹紮根在了這裡,他們在這裡的幻術反而會更強大一些,他們也並非就沒有用處了。
氣氛有些濃重。
羅罹突然道,「一座城池能否繁榮昌盛,並不是將它修建好守衛住就夠的,它還需要維持和管理,需要合理的內政……」
「如果我以前讓你們任何一族來管理這座城池的內部問題,你們每一族恐怕都不會答應吧。」
自己的部落憑什麼讓別人來支配,恐怕都會有這樣的想法。
「但現在……花樹古族已經和這座城池融為了一體,所有人也都看到了,只有這座城池繁榮昌盛,他花樹古族才能生存得更好,因為他們再沒有了退路,所以我建議,以後就讓花樹古族來負責內政管理城池的內部問題如何?他們的幻術在這座城池內依舊有效,他們依舊是強大的花樹古族。」
眾人:「……」
的確,除了花樹古族沒有誰再適合了,花樹古族以後或許還是會有私心,但他們絕對不會做有損城池的事情,那等同於自己往自己身上戳刀子。
樹桃都有些驚訝地看向了羅罹。
如果由他花樹古族來管理整個城池的內部問題,那麼就算他花樹古族不能狩獵了,他們花樹古族分配到物資的時候,依舊沒有人敢對他們說三道四。
羅罹口中的內政,其實就像各族智者做的事情一樣,哪個部落敢對自己的智者說三道四?
羅罹對樹桃回了個笑容,「「北荒城池記事」上會記錄下你們今天為這座城池所做的一切,以後,無論經過多少代,城池的居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