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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子裡,連飯店的門口都沒有經過。
同往日一樣,王斧是在煙花巷裡燈紅酒綠時,才回到家的。一身酒氣。
綠不安地坐著,她戴著紅罩頭一天了,但她不敢動彈,嬤嬤說過,紅罩頭只有相公才可以掀開。
肚子不知叫了幾多回,也虧得是做繡孃的,坐上這一天沒嫌累。
王斧回到家,點開燈,他記得自己討了個婆娘回家!
&ldo;還不過來伺候我。&rdo;一聽就是當家作主的聲音,拿起桶裡的勺舀了一大瓢水,多半獻給了衣服,下肚子的沒幾口。
王斧迷瞪著眼看著長椅上的女子,居然還老神在在地坐著!
屋子算是這時候的好房子,五十七平方,屋內就有廁所有廚房,還有三間臥房和一個小廳。
綠此刻就坐在小廳的長椅上,聽見相公要伺候,她也想聽話,但是蓋頭還沒有掀起來,她什麼也看不見。
陪著新娘子一天的帕子,早已被□□地跟碎肉似的。
王斧本來就不是好相與的,憤怒地掀起紅蓋頭,他倒要看看,你倒真以為自己是天仙!
紅蓋頭翻飛落地。
貓仔一樣的眼睛,眨巴著看著自己,還小貓崽崽地喚著,&ldo;相公。&rdo;
綠不是故意的,如今蓋頭掀開了,綠也終於鬆了一口氣,嬤嬤說了,掀了紅蓋頭之後,相公讓幹啥就幹啥。
綠直起身子,相公說了要伺候。小鼻子皺了皺,酒氣不舒服。
轉瞬,綠被人抱起來,丟到床上。王斧把自己的衣服脫掉,既然不是啞的,倒要聽聽能叫喚出什麼聲。
自己的女人用起來也肆意,至少不用擔心有什麼曲曲折折的心思。
這一晚,月亮也害羞了。
☆、摩擦摩擦
嬤嬤沒有跟綠講過男女之事,但是給了綠小冊子。
綠只是粗淺知道,行了男女之事之後,才能懷孕、生孩子。具體什麼是男女之事她不知道。
然而,綠一直很忙,忙到她打算嫁過去之後再翻看小冊子。
綠是這樣想的,嫁過去的時候,現在忙活著的嫁妝不用做了,她肯定第一時間就看。
現在綠很痛,男人伏在她身上不斷徵戰,讓綠止不住生理眼淚。
綠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欺負她。嬤嬤說過,相公是要養她一輩子的人,因此綠要對他好,綠要珍惜他。
所以綠這才忍著沒有哭出聲來,也許相公喝完酒,神智還沒回醒過來。
她想要拍拍相公的後背,讓他吐出一點酒來,這樣就會好了。
綠開口喚醒相公,不過一切只是徒勞。
這種時刻,語言都是□□,動作都是挑逗。
王斧呢?他怎樣想?也許他想娶個媳婦還是挺好的吧,你看他還是挺慡的!
本來嫁人就是累活,綠挺了一天。而綠有是被直接折騰到第二天,太陽的初光照進屋子時,身上耕耘一晚上的人才罷工。
之後,綠一秒就睡死。
王斧不是個能把住錢的人,床是找人打的,他手上給的錢多,床自然就大,就好。
兩個人弄髒了床,綠睡過去了,王斧也沒叫醒了要她收拾,
把人拉過去靠著自己,避開汙漬的那一塊,在淺淺的血腥味中,兩人沉沉睡去。
&ldo;強哥,還叫嗎?&rdo;現在已經是十點光景,李皮和昆強照常招呼王斧出門,叫了幾回門,沒人應。
對於他們來說,是睡足了覺。可是屋內的人這會正是深度睡眠,自是叫不醒,尤其昨晚辛苦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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