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上了樓。
上樓後,餘牧站在門前低頭開門。背影削瘦。側臉的溫和變成了陰鬱。
受罪的不只她一人。
他們的房子,不是別墅,不是躍層,只是最普通的三室一廳。不大,卻很暖人。
蘇好喜暖,佈置的主色調是暖人的淡黃色。房間裡沒有一個傢俱是有稜角的,裝修時曾聽說,稜角太多夫妻間易吵架。
結婚三年,他們的確從未吵過架。只是並不是因為家裡的裝修,而是因為即使蘇好偶爾耍耍小脾氣,餘牧也都是溫言哄她,根本不會有架可吵。
那時真幸福。
蘇好主動挽上餘牧的胳膊,偏頭看著他,忽然道:“餘牧,我試著原諒你了。”
餘牧瞬間變得狂喜,連日來的絕望,如被大浪席捲過般,消逝不見。眼睛變得熾熱,嘴角的弧度也止不住地擴大。
剛開啟門,就攔腰抱起蘇好走向臥室。
臥室裡,瀰漫著熟悉的古龍香味。
餘牧壓在蘇好的身上,溫軟的唇也熱烈的覆了上來。
蘇好怔怔地看著餘牧的面容,在他的唇要吻住她的下唇時,忽然偏開了腦袋。
餘牧身體一僵,下意識地問:“蘇蘇?”
蘇好側看著床頭上他們兩人的親密照,沒有說話。
“你覺著我髒,是嗎?”
蘇好一愣,覺著“髒”這個字眼,讓她胃裡難受地連連翻騰了好幾下。
蘇好也覺察到了,兩個人的身體都僵著。
須臾,蘇好笑著推開他,起身分別脫了兩個人的鞋,又拱進了他的懷裡。枕著他的胳膊,環著他的腰,親暱地依偎著。更清晰的感覺到他瘦了。
“你和貝愛第一晚是怎麼發生的?”蘇好委進他懷裡,輕聲問,“說清楚吧,不然我心裡有疙瘩。”
餘牧怔怔地吻了吻她柔軟的發,良久才道,“我喝多了……”
“那第二次呢,誰找的誰?”
“她找的我。”餘牧立刻答道,“蘇蘇,你信我,是她威脅我的。”
蘇好從不相信餘牧會被一個女人一威脅就是威脅兩年。
她都能對付得了貝愛,他怎麼會不能呢?
她到底哪裡不如她……
這是長久以來一直困惑她的問題。他既然對自己那麼溫柔,為什麼還會背叛她?既然背叛了她,為什麼還要對自己那麼溫柔?
她到底哪裡不如她?
這樣想著,蘇好就問了出來,“我哪裡不如她?”
“不,沒有,蘇蘇,你是最好的。”餘牧急切地說。
蘇好搖頭,眼裡如一潭死水,平靜地說:“其實我猜到了,餘牧,是我滿足不了你吧?鳳凰鳥曾說過,一個女人如果毫無理由的出軌,只有一個原因,他丈夫在床上沒用,留不住她。所以,你也是吧?床上的我,留不住你,對嗎?”
餘牧忽然坐起身,俯身深深地看著她,似乎看到了她眼底的痛,抓住她的手,焦急地解釋著:“蘇蘇,不是這樣的。我只是一時昏了頭。”
蘇好笑了一下:“慌什麼,躺下,做我的枕頭。”
餘牧又將手臂放在她的腦袋下,讓她枕著,一邊輕聲求她:“這真的是我一生最大的錯誤。蘇蘇,我承認,我傷害了你。但你也說會試著原諒我,我們把過去的都忘了,好好的繼續過日子……好不好?”
蘇好未答,久到餘牧以為懷裡的蘇好已經睡著的時候,蘇好忽道,“餘牧,我很想知道,你和貝愛躺在一張床上時,你有沒有想過我呢?”
他在外面風流,她在家裡因為他開會或是應酬的藉口而擔心他的身體。他在外面和另一個女人耳鬢廝磨,她在家裡躺在床上感受著一個人的孤單。
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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