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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料,元寶一把揪住他的腿,嘿嘿一笑:「六子,五月二十八那日,你記不記得你做了什麼呦?」
陳六臉色倏地煞白。
那日他約了爺爺給他相看的姑娘出來說話。故意將人約到臥牛山去,那天陰風陣陣,眼看著就要下雨了。他躲在一邊兒,裝神弄鬼,將人家姑娘給嚇跑了。然後自己站在大雨裡,澆的十分狼狽。轉頭便與爺爺說,是那姑娘瞧不上自己,還放了自己鴿子。
爺爺帶他找上門去說理,那姑娘那日被嚇著,早早就跑回家了,根本不知道後面的事兒,只得心虛的低下頭。
陳六知道爺爺氣性大,這樣看不起自己的女子,無論怎麼好,他爺爺是斷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了。陳六就是知道他爺爺的性子,才故意這麼做。
他只是,對成親那事兒,沒想法。而且他又不喜歡那姑娘,所以才使了計。雖然他心裡覺得挺愧疚的。
可是,陳六望著元寶,驚恐的瞪大雙眼:「你,你你你,你怎麼知道!」
元寶道:「寶寶精明著呢!六子你說,若是陳爺爺知道你騙他……」
陳六忙捂上元寶的嘴:「你別說話!不能叫爺爺知道的,他會打斷我的腿!」
元寶指了指竹簍子,歪頭看著陳六。
陳六耷拉下肩膀,垂頭喪氣道:「我去捉蝦。」
睡了大半天,陳六覺得四肢酸軟無力,跟在元寶後面,踉踉蹌蹌的。
元寶回頭瞅了他一眼:「六子,你這樣可不行哦,這麼虛,日後怎麼振雄風。」
陳六咬牙切齒:「我行著呢!」
轉頭又疑惑的看了眼元寶。這貨,居然會開黃腔了??
兩人到了河邊,元寶將竹簍子扔給陳六:「老規矩,可別想著糊弄我哦。」
陳六哭喪著臉接過竹簍子,挽起褲腳就下了河。
再抬頭,瞧見元寶走了,陳六大急:「元寶,你去哪兒,別亂跑!」
元寶道:「我去那邊兒摘草藥,做蝦子用的。你別大驚小怪的。」
陳六知道這貨最能裝了,忙道:「往常咋不見你去摘,不行,你必須在我眼前呆著,若是出了事兒,我怎麼跟溫言交代。」
元寶蹲下身子,對陳六道:「哦,剛才忘了告訴你,言言說了,晚上叫陳爺爺一道過來吃飯呢……」
陳六:「……你去吧,去吧去吧,別走遠了。」
元寶滿意的點點頭。
陳六有些奇怪的看著元寶的背影,總覺得這貨越來越精明瞭。而且,好像哪裡和以前不一樣了呢,總而言之,就是怪怪的。
陳六想了一會兒,也摸不著頭腦,嘆了口氣,任命的摸蝦去了。
秦厲走出幾步後,立刻施展輕功,眨眼間,便到了一撮泥瓦房的屋頂。
他斂去身上氣息,輕輕掀開瓦片,果然,梁紀悶頭坐在炕沿兒邊上,不知在琢磨什麼。
秦厲該慶幸梁紀為了給他療傷,損了功力,若不然,他還不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就來到這裡。
這個梁紀,從一開始就試探自己。還有村裡那個整日帶著面具,半步不出草廬的寧先生。
這二人的關係,絕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豐裕縣是先皇的一處重要據點,容不得一點失誤。
秦厲眯了眯眸子:「就從你開始吧。」
秦厲手指一彈,淡淡的白色粉末飛散開來,伴著灰塵,飄落到屋子裡。
梁紀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
秦厲嘴唇一勾:「叫你嘗嘗爺的獨門秘藥。」
秦厲從梁紀家院子出來,往草廬那邊繞了一下。
這位寧先生倒是謹慎。周圍布了崗哨,俱是一頂一的高手。若不是自己感官敏銳,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