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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有訊息麼?」
「沒,沒有。那些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找不到一點兒蹤跡。」
容琪想了想,道:「叫靈山那邊,動手吧。」
「是,公子。」
「等等,小伍,將此訊息,往紅袖館傳一份,等那邊回了訊息,再往靈山傳。」
容小伍詫異的看了眼容琪。
「去吧,該你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是。」
第75章
秦厲一身黑衣,似鬼魅一般穿梭在村道上。草廬周邊的護衛比之先前薄弱了許多,秦厲眸光閃了閃,最終在一處磚瓦房的屋頂上落下。屋中漆黑一片,沒有人。
梁紀從寧淮的草廬回來,心中隱隱有幾分不安,他總覺得先生此舉,有些衝動了。不過先生做事自有章法,他該勸的也勸了,先生能聽進去幾分,便也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剛推開屋門,梁紀忽覺一道逼人的氣息襲來,他雙手橫檔胸前,勉強卸了那人幾分力道,往後踉蹌了幾步,剛欲出招相迎。那人卻忽然換了方向,梁紀躲閃不及,後心中了一掌,那掌風剛猛凌厲,來勢洶洶。
梁紀內傷尚未痊癒,捱了這麼兩下,已無招架之力,那人像拖死狗一樣,將他扛起,然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秀山村草廬,寧淮給自己泡了一杯茶。
何平跪坐在一旁草墊上,看寧淮臉色緩和許多,說道:「主子,阿紀是個粗人,他說話直,您別與他一般見識。」
寧淮笑道:「阿紀這個人啊,重情義。他今日這麼說,我並不意外。不過,他並不知道咱們的具體謀劃,也不怕他衝動之下,壞了事兒。」
何平小心的看了眼寧淮,沒有出聲。
「阿紀重傷未愈,這段日子,就讓他好好休養吧。」
「是,主子。可是主子,韓宜江已經察覺到了咱們的存在,聖遠堂最近慘遭壓迫,看來是他使的手段,故意試探。主子如今撤了大半防衛,怕是……」
寧淮品了口茶,問道:「無妨。秦厲現在怎麼樣了?」
「哦,據探子回稟,有人請了大夫在瑤城,專門給秦厲治病,不過,仍是沒有半點效果。」
寧淮抿了抿唇:「何大夫說,他的內傷已經痊癒,恢復記憶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可是,幾個月咱們等得起,若是幾年都恢復不了,咱們豈不是白白浪費時間。」
「是這麼個理兒啊。」寧淮手指輕扣桌面,淡淡道:「那就……下一劑猛藥吧。」
「猛藥?可是何大夫說了,這種病,藥石無醫,全靠自己……」
寧淮打斷何平的話:「你何時這般愚鈍了?阿紀都看出來的東西,你卻還沒有察覺。」
「屬下不解。」
寧淮唇角勾起:「燒上一把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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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六子,你有沒有發現,最近兩撥人好像斗的越來越狠了呢。」
陳六摩挲著下巴,眼睛一眯:「急著作死唄。」
壯丁進山月餘,日日乾重活,有身子骨弱的,早就堅持不下去了。再加上官差敲打,但凡偷懶,不分青紅皂白,上去就是一頓鞭子。最近這些日子,少說也得死了幾百人了。
再有吳威挑撥,孫照日子也不好過。整個壯丁營,整天烏煙瘴氣的。
「新哥,咱們別摻和,你別看跟著孫大人的人好像都特義氣,可其實骨子裡是人是鬼,只有人家自己知道。」
「六子,你這麼說,是不是看出什麼來了?」
「你難道就沒發現,事情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不單單是兩位大人的事兒,咱們這壯丁營裡,也有不少人跟著攪合。瞧瞧現在這劍拔弩張的氣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