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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醫摸摸鬍子,迅速的眨了下那雙下垂的三角眼,有條不紊的答道:「陛下是因調理不善,體內產生燥熱,因而生了些許抑鬱之氣,故而染了風寒,並無大礙,娘娘不必掛牽。」
太醫說的婉轉,元容心裡明白,說白了無非就是陛下帶了綠帽子,心裡鬱悶得緊,結果一個不留神就傷風了。看樣子,雲美人這事給趙衷的打擊不小。
「娘娘萬福。」剛問了幾句,順喜就從殿裡一路小跑的立在了她面前,彎腰行了個宮禮,「陛下知道娘娘來了,外面天寒,特讓奴才請娘娘進殿去暖和。」
其實這次元容來大興宮本就是偶然,結果剛卻難得的遇到了傳說中的幾位王爺,之所以是傳說,便是因為這幾個王爺在民間顯赫的名聲了。
殿內明顯氣氛有些嚴肅,想來是在商討政事,元容立在門口,這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直到趙衷輕咳了一下,彷彿看出了她的思量,招手讓她進來內殿。
內殿點了三個爐子,爐火燒得極旺。
元容不安的走進去,微微的俯了下身子,「陛下聖安。」心下卻是在思考自個這樣冒然前來,有無失禮之處。
「起吧。」趙衷揮了下手,目光平和,「來朕這兒坐。」
元容走到床榻前,側身坐下,這才看向面前的幾人。
民間都道梁南王趙涉生的俊俏,郎艷獨絕,世無其二。元容一眼就看到正中間的那名男子,心中便有了定論,這樣看來趙涉果真風神秀異,與傳言不差。
其實對於梁南王,元容知道的並不比別人多多少,無非就是他是先帝的第七子,手握大半個南晉的兵權,生性風流,其他,便也不得而知。
「皇后剛入宮門,怕是不識得各位皇兄皇弟。」趙衷就著元容的手臂微微起了個身,依次對她介紹,「這幾位分別是平間王,羅安王,河南王和梁南王,是你的伯叔,且要好好記住,生的下次失禮。」
「妾記下了。」元容不留痕跡打量著殿內的另外三人,神色各不相同,平間王趙嶽身長八尺,威嚴外露;羅安王趙準龍章鳳姿,天質自然;河南王趙甫樣貌雖生的普通了些,倒是顯得那雙眼睛更為凌厲。攤上了這樣幾個兄弟,也難怪趙衷這個皇位坐的不穩當。
「咱們繼續吧,皇后好不容易得了閒來看看朕,礙不的事的。」趙衷說著便把元容的手包在掌心裡,「怎麼這般涼?順喜,拿個暖點的手爐給皇后。」
抿起嘴角,元容古怪的盯著趙衷,對著三個爐子還要抱著手爐,該有多熱啊。趙衷笑著無視她了的神情,揉了下她的腦袋,轉臉看向羅安王。
「陛下,關於雲福耀一事,臣覺的用王騎郎將的小兒甚為不妥,王騎郎將雖是騎兵的將官,但其子向來從事文職,做個蘭臺令史尚可,但是作為一郡都尉,怕是不足以服眾。」
作者有話要說: 冬天太可怕惹…qaq…
我一個人居然吃完了一個九寸的披薩,一個漢堡,一份薯條,外加一杯大可和兩個雞翅膀
感受到了世界對胖紙深深地惡意,奔跑哭泣臉gif
☆、堪比明月
自雲都尉被罷後,牙還郡的都尉便被空了下來,姜家雖無實權,祖上卻是顯赫,又得爵位,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且背後的勢力還未摸清,自然不會打草驚蛇,只得先抓住空缺塞上自己的人。
雖然邊疆的郡縣並不是個肥缺,但是在這個世道中,能多掌握一郡的軍事,便多一分勝算。
時間流逝,轉眼天色見黑。
平間王和河南王在牙還郡上矛盾頗多,趙準偶爾也會爭執幾句,倒是梁南王趙涉,元容暗暗觀察了他幾次,發現大多時候他都在神遊,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做的最多的動作就是單手用茶蓋刮著茶葉。
元容聽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