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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別叫我娘，你打殺了我的孫兒，我就不是你娘！&rdo;

褚陶無奈，恨恨盯了褚直一眼。

老太君問白錦：&ldo;我府裡也有太醫，是伺候過聖人天子的，你說我孫子中毒，中的什麼毒，中毒了多長時間？你說一句假話，太醫都能辨出來，我們不打你殺你，誆騙國公爺也夠判你個充軍！&rdo;

白錦似抓到了一根救命稻糙，哆嗦道：&ldo;老太君，我說的絕不是假的，這個毒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我一共就見過它一次，它發作起來很慢，症狀就跟肺腫一樣，哦，對了，通常還需要人不停地下毒，積攢起來到最後就無藥可救了……&rdo;

二孃聽著這白錦說話暗自搖頭。

老太君眼神果然冷了幾分：&ldo;那你說說這毒有多長時間了？&rdo;

白錦一切都是據實而言，想了想道：&ldo;至少也得有二十多年了，很可能在母腹中就有……&rdo;

&ldo;荒唐！&rdo;褚陶再也忍不住了。

羅氏嗚咽著哭了起來。

有人想害褚直，她可不就是嫌疑最大的人。

外面跑進來一個小廝，到褚良跟前小聲道：&ldo;打聽清楚了，這白大夫前頭把城隍廟苗員外的第三個小妾給治死了，也是放血。昨個兒還有個癩頭和尚找上門，說他那一頭爛包都是他給治的……&rdo;

聲音雖小，每個人卻都聽得清清楚楚。

白錦眼珠僵硬地動了幾下，扯著嗓子喊：&ldo;冤枉啊，他那小妾是自殺身亡。你家公子是真的中毒了，是真中毒……&rdo;

老太君道：&ldo;拖出去吧。還有，這人是誰帶進府裡的？&rdo;

李桂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褚直想說話，卻被二孃猛地拉住手。

老太君道：&ldo;打一百板子，喚人牙子來賣了出去。&rdo;

李桂跪在地上不停磕頭，哭得嗓子都啞了，卻被人拖了下去。

老太君看向二孃：&ldo;二孃，以後直兒身邊你也留意些。&rdo;

二孃笑著挽住老太君的胳膊：&ldo;奶奶，您說的是。以後我幫您盯著，保管不會再讓人鑽了空子。不過奶奶，您忘了今個兒是您的還願日，要是打殺了這兩個，少了功德就不好了。&rdo;

老太君一怔，似乎剛想起來這個問題：&ldo;那你說怎麼辦？&rdo;

二孃瞧羅氏、褚良都在看著自己，笑道：&ldo;我看打個五十板子也就可以了。&rdo;

老太君望她一眼：&ldo;李桂這種人卻是不能留的。&rdo;

二孃立即道：&ldo;那一會兒我就叫人把他領走，您放心，我一定給您辦好！&rdo;

老太君瞧她機靈靈的討自己喜歡，終是轉怒為喜，對褚直說：&ldo;跟你媳婦好好回屋裡歇著去，別盡惹你老子生氣。&rdo;

這也算是給褚陶面子了。

白錦和李桂都拉下去打板子去了。

老太君聽見響聲也走了。

二孃見褚陶要走，總要說兩句送送，一抬頭，褚陶正盯著自己，二孃一不留神到嘴邊的話變成了：&ldo;父親，您要進屋喝杯茶嗎？&rdo;

她說完立即感覺到背後冷颼颼的，想也不用想褚直什麼表情。不過就剛才鎮國公那想把褚直塞回他娘肚子裡的模樣，二孃想鎮國公也不一定會願意進屋。

不想鎮國公道：&ldo;好，我還沒喝過你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