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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明哲。
燕紹雖是武將出身,但也無法與弗瑾月的幻音蠱對抗。陳明哲柔弱身軀半點內功都不會,自然只能束手就擒。幸好她和雲海趕來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事關晴遷父母之事,柳長歌無法任性,只得嘆道:&ldo;若非中原那邊飛鴿傳書,說父親病重加劇,皇朝有可能變天。我是絕不會離開你的。晴遷,月底之前,你一定要回來找我。我等你。&rdo;
百里晴遷笑道:&ldo;我說到做到。&rdo;
次日清晨,柳長歌的馬車飛奔出城外,遠遠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司馬雲海問:&ldo;你真捨得離開她?&rdo;
&ldo;不然呢?&rdo;百里晴遷瞥了他一眼。
司馬雲海旋轉摺扇,咧嘴一笑,&ldo;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以你的輕功,要出現在車上,還不是眨眼的事。&rdo;
百里晴遷平淡著臉色,轉身走了。後悔?她百里晴遷從來不做後悔的事!短暫相逢又能怎樣?長歌永遠放不下她的父皇和母后。而自己,也對十年前的事耿耿於懷。這世上最難放下的事,莫過於執著了。她們的親人,就是她們的執著。
她可以灑脫的過自己的人生,但這是十年前的她。二十年前的她,卻仍舊是個走在堅強路上的孩子。如今往事重疊,就像一道枷鎖,牢牢地鎖住她的心。她無法走出來,畢竟,她也是俗人一個。
恐怕只有父親清醒了,才能知道當年的真相。
父親,您真的甘願沉淪下去嗎?母親和我,都在等您啊!
百里晴遷倚在樹上,靜靜地望著他。
他是百里墨,自己的父親。此刻,卻是南疆王的奴隸。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弗元清到底對您做了什麼?
她忽然想起母親說過的一句話,父親最擅長的是醫術,但還有一個擅長,就是催眠術。
催眠術,她也會。
在她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會催眠術。因為當她專注的盯著一個人眼睛的時候,那個人的精神就會陷入萎靡狀態。她有可能透過這種狀態,讀出那人心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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