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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是娟姐老公的妹妹。」

卓宴：？

「所以我們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

說完之後，顧繁走到了桌子處拿起了手機給蘇念念打了個電話。

背對著門的顧繁沒有看見，卓宴眼底掠過的暗光。

電話很快被接通，蘇念念的聲音傳來，「小繁姐。」

顧繁向後看了一下，見卓宴好像走進了衛生間，「我剛剛在洗澡，卓宴說你來找我是要道歉，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顧繁問完話，就聽到了蘇念念的哭聲。

「小、小繁姐，對不起。」

蘇念念的哭聲雖然很弱，但是卻有些刺耳。顧繁皺眉問道：「出什麼事了？」

顧繁還記得，全娟在離開的時候，讓自己多多照顧一下蘇念念。

蘇念念哭聲不斷，講話的時候鼻音很重，讓顧繁有些聽不清楚她說的是什麼。「今天的熱搜，那個片場的照片是我拍的。

「照片是你拍的？」顧繁想到了上午時看見的照片，她原本以為拍照的人是潛進劇組的那些被叫做『站姐』的人，倒是沒有想到居然是蘇念念。

「是…對不起小繁姐…我看定妝照發了出去，那個照片發了也許不會暴露什麼，然後就沒忍住把照片發在了超話裡。可是我沒想到，居然有人用了那張照片去詆毀你和卓宴姐…」

顧繁想了想，出聲說道：「沒事，不是什麼大事。」

聽著對面還在哭，顧繁安慰道：「別哭了。」

「小繁姐真的不生氣嗎？」

顧繁看著依舊敞開著的廁所門，回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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