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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一聲,便喊了一聲:&ldo;有人麼?&rdo;
誰知叫了幾聲沒人答應,山一邊罵著一邊爬起來,心裡恨道:&ldo;這些丫頭越來越沒規矩了,真是欠教訓!&rdo;
自己摸到桌邊一摸茶壺,涼的,不禁提了聲音罵道:&ldo;是誰值夜呢?還不快些給爺滾過來!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rdo;
外間仍然悄然無聲。山忍著氣親自跑到外間去,張嘴欲再罵,一看榻上,就張著嘴傻在那兒了。
這不是自己那位小媳婦麼?
此時,沉睡正酣。不時成親那晚的橫眉立目、咄咄逼人,不是白日裡的悲悲切切、委委屈屈,烏黑的長髮堆在枕上,襯著雪白白的一張俏臉,在燭火的映照下,居然還挺好看的。
江清山便再也罵不出來了,不知怎麼的,竟有些心虛,便轉身忙忙的又是躡手躡腳的退回了裡間,生怕吵醒她似的。
江清山一下坐在杌子上,腦子裡還在轟轟的響著,不斷的閃著剛才的畫面。
忽然覺得嘴裡更是發乾,身上也是發熱。忙把那冷茶倒了一碗,一口氣喝了下去。尤不解渴,又灌了一碗下去才好些。
也忘了肚子餓的事情,自己又茫茫然的爬回床上,卻半天睡不著,反過來覆過去的,直到快天明,才迷迷糊糊的又睡去了。
心裡還疑惑著,難道真的是軍營呆三年,母豬變貂蟬?
正妻 二十章 生變
第二日一大早,姚採瀾強撐著早早爬起來,把榻上的被褥收了,這才把門閂撥開,不一會兒,水糙就輕輕叩了門端了熱水進來。
姚採瀾已經把衣裳穿好了,水糙伺候著洗臉、洗手。
然後坐在梳妝檯前往臉上抹著面脂,又細細的略略塗了一點粉遮擋凜冽的風。水糙趕緊拿過桃木梳子替她梳起頭來,一面低聲問:&ldo;二奶奶,梳個什麼頭?&rdo;
姚採瀾奇怪的抬頭看她一眼:&ldo;家常些的,便好。&rdo;
水糙頓了一下,也沒說什麼,便開始動手,不一會兒便成了,只是普通的三仙髻。
平時姚採瀾的頭髮一般是自己動手的,水糙事兒多,姚採瀾也不是多講規矩的人。但現在屋裡多了個人,就不一樣了,好歹得避諱一些。
姚採瀾照例是自己挑揀首飾,拿出一個鑲嵌了一顆大瑩白珍珠的銀簪遞給水糙,又看了自己身上大毛的鼠皮襖,水紅色的撒梅花綜裙,便又拿了兩朵水紅色的堆紗梅花出來攢在腦後。
正左右照著,忽然看見鏡中映出床上的男人正掀開帳子目光灼灼的對著她瞧。
姚採瀾心裡咯噔一下,臉色卻沒變,象沒看見似的,又就著鏡子好生瞧了瞧,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這時,剛才出去的水糙推門進來,臉色好像不太好的樣子,低聲道:&ldo;二奶奶,水月來給您請安了。&rdo;
姚採瀾不禁皺了皺眉。按理說,水月還沒正式敬過茶,直接就來見,是不合適的。看來,江清山一回來,大家就都蠢蠢欲動了,忍了兩年的水月也忍不住了啊。
姚採瀾不禁下意識的往床上瞧了一眼,卻見簾幕低垂,那人早已垂下了帳子。
姚採瀾撇了撇嘴,既然江清山不管,事情就好辦了。
彎了彎嘴角:&ldo;跟她說,二爺還傷著,我就先不見她了。等過幾天二爺好了再見不遲。&rdo;
不軟不硬的幾句話,就把滿腔相思的水月給打發了。
姚採瀾倒是一點也不跟這女人客氣。有權不使,過期無效。
說著起身走到外間,坐到榻上去,青紅忙殷勤的倒了杯白水遞到姚採瀾手裡。
不經意間抬頭,卻見青紅一臉的兔死狐悲,而水糙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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