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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事算不得什麼,以後還要仰仗您老幫著我們打理鹽務生意呢。”
楚木腿重重的點頭,把楚鍵拉過來道:“以後跟著封哥兒好好幹,要豁出命來報答人家,明白麼?”
楚鍵道:“爹,你放心好了,孩兒一定好好幹。”
事情至此就算做完了,趙定安衝著衙門方向大喊道:“差人出來洗地!”然後一行人上馬而去,路過同仁居酒館的時候,元封衝裡面正在收拾桌椅的店小二一拱手:“謝了。”
店小二聳聳肩膀,也不答話,回頭又去幹他的活了。
良久,差人們才出現在街上,收拾屍體清理現場,正收拾著呢,一騎飛奔而入,騎士在馬上就喊道:“大爺呢,家裡有急事!”
班頭一指地上,“你家大爺在這躺著呢。”( )
1…32 銀樣鑞槍頭
黃河上游有些河段是適合行船的,而且水流落差大,船隻行駛度快,比6路運輸成本低多了,寧夏李家從甘肅進的貨,大多是走水路,他們家有十幾條船跑這條線路,如今李家二少爺就在其中一條船上。
“少爺,那李豹究竟是誰殺的?要是他們懷疑到怎麼頭上豈不冤枉?”一個彪悍的漢子說道。
“是挺冤枉的,咱們就殺了他家六個人,搶了三千兩銀子,把幾百石鹽扔到河裡,比起他們家殺咱們四個人,搶一百匹馬來說,還是虧的,不過這次就算了,少爺我有急事先回家一趟,等有空了再找他們算賬。”一身錦袍的年輕人毫不在意的說道,甲板上擺著一張躺椅,他就翹著腳躺在上面,手裡還拿了個蘋果,一邊說話一邊啃。
“少爺這次私自出來,是怕老爺責罰吧?”漢子道。
“老爺子雖然可怕,可是那個母夜叉更可怕啊,少爺我的身手夠好了吧,母夜叉比我的身手還好,要是讓她知道我偷跑出來玩,還做了這麼一樁案子,非得……”錦衣少年忽然坐起來,把蘋果也扔了,指著遠方的河面道:“那是誰家的船,這麼拽?”
隨從們搭眼看去,只見四艘大船橫在河面上,用鐵索堵住大部分航道,專門搜查往下游去的船隻,那些大船上都飄揚著一面繡著老虎的三角牙旗。
“少爺,是蘭州李二的旗號,***怕是來堵咱們的。”
“壞了,咱們只有一條船,十幾個人,船上還帶著貨,這可怎麼辦。”
隨從們慌做一團,只有錦衣少年鎮定自若,道:“靠岸。”
“少爺,不能靠岸啊,現在調頭走還來得及,要是靠岸咱們就成了人家盤子裡的菜了。”隨從們苦苦哀求。
“放屁,不靠岸咱成了菜呢,少爺我一身武功都是馬上功夫,在這船上如何使得?現在上岸還有一線生機,繼續待在船上只有死路一條!”
船老大無奈,只好尋了個地勢平坦的地方靠岸,那邊攔著河道搜查的人已經看見這邊的情況,立刻有一隊騎兵朝這邊奔過來了。
“少爺,跑吧,看樣子他們有四五十個人呢。”隨從剛跳到岸上,又想往回爬。
“廢物,前天晚上分銀子的時候,你們不是牛著的麼,怎麼這會兒慫了?給少爺我抬槍備馬,看我殺他個七進七出!”
寧夏李家這位二少爺,大號叫做李明贏,別看生得人高馬大,其實虛歲不過十六而已,他自幼得名師指點,刀槍劍戟樣樣精通,尤其善使一杆亮銀梅花槍,演武場上從未遇過敵手,在寧夏一帶頗有名氣,可是因為是家中獨子,全家上下都把他當成寶貝蛋一樣,所以從未經歷過實戰,前天晚上偷襲李家鹽鋪才是他第一次殺人。
李家是寧夏的大戶,有牧場有田莊,在寧夏城裡還有商鋪酒樓,兼營南北貨買賣,這私鹽生意自然也是少不了的,寧夏的池鹽在別家的掌控之中,他們兩個李家之間做販馬和私鹽的買賣已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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