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中一張裡面是一家三口的照片,而那個抱著嬰兒的女人赫然就是伊麗薩。
“是的。這是阿廖沙留給我的最後一張照片,那時候瓦妮薩才一個多月,一週之後阿廖沙就出事了,她並沒有真正見過她的父親。”羅曼站起身,從壁爐上把那個相框拿了下來,放在自己膝蓋上。
“那她們也住在這裡嗎?”洪濤這次還真被驚到了,他原本只是以為羅曼在從自己身上找他兒子的點滴感覺,沒想到還有伊麗薩這一層關係。
“以前是住在這裡,自從阿廖沙出事之後。她們就搬走了。伊麗薩恨我,她覺得是我害死了阿廖沙,因為當時我正和一個走私團伙在談判,結果並不理想,最終害死阿廖沙的也正是他們。所以她帶著瓦妮薩搬走了,再也沒有回來過,我不光失去了我的兒子,還有我的孫女。”羅曼越說聲音越小,最後把頭低了下去。許久都沒再抬起來。
“從我們第一天見面的時候你就知道我和伊麗薩打過球是吧?後來你堅持要訓練我也是因為伊麗薩,你想透過我去說服她?這好像不太可能吧?”洪濤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某種陰謀。
“不不不,知道你和伊麗薩打過球是真的,當時我只是覺得伊麗薩可能也在你身上感覺到了阿廖沙的影子。而且她還帶你去了那家餐廳,那是她和阿廖沙經常去的地方。不過我並沒想讓你來說服伊麗薩,她可不是一個能輕易說服的女人。我已經嘗試了四年,可惜她還和原來一樣恨我。絲毫不肯原諒我。”羅曼使勁抽了一口煙,然後把自己的臉躲在煙霧後面抬了起來。
“你也不用太難過。時間是治療心靈創傷的良藥,只要你表現出足夠的誠意,她早晚會原諒你的。再怎麼說,阿廖沙的死和你並沒有直接關係,她可能是一時轉不過彎來,畢竟你還是瓦妮薩的爺爺,血濃於水啊。”洪濤覺得羅曼說得也不一定是假的,別看他是個什麼工會主席,也算是雄霸一方的頭面人物,但是家庭矛盾這個玩意吧,皇帝都搞不明白,各家都有一本兒難唸的經,和身份地位關係不大。
“你還是不瞭解伊麗薩,她當初走的時候,告訴我說一直到我死那天,她都不會讓瓦妮薩見到我。她是一個性格非常倔強的女人,恐怕連我的葬禮她都不會參加的……好吧,我今天有點累了,讓尤里送你回去吧,如果你不是太忙的話,我們還是繼續訓練,只有在那短短的幾個小時裡,我才會不去想阿廖沙和瓦妮薩,就當是我請求你……”羅曼的情緒非常低落,眼眶裡的淚水已經忍不住了,不過他又不想讓洪濤看到他痛哭流涕的樣子。
“好吧,我週一會準時到訓練場的……”洪濤也不想看著一個老人在自己面前哭,這會讓他想起自己的姥爺和父親。而且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去勸這個老頭兒,只能是答應了他的請求,練就練吧,閒著也是閒著,就當鍛鍊身體了。
離開羅曼的家,洪濤的情緒也不是很好,雖然他和羅曼談不上什麼交情,但是想一想這個老頭的狀況,心裡也不是很舒服。那辛寺都那個德性了,連句爺爺都不願意叫,那二爺照樣處處為他著想,就算洪濤一再表示不會報復,他還是讓那辛寺一直在國外待著,生怕回來之後洪濤耍賴。再精明的人,一旦輪到自己兒孫身上,他的智商就會直接清零,這玩意是人性,沒治!
“謝爾蓋準備弄夜總會的錢,是你家族借給他的吧?”都說蔫人出豹子,古人誠不欺我!一天也說不了幾句話,而且很少和洪濤聊天的尤里,一張嘴就讓洪濤心裡一沉。
“你喝多了吧,這個笑話並不好笑。”雖然洪濤清楚,尤里一點兒都沒喝多,但是他還想掙扎一下。
“羅曼拿你當一個小孩兒看,但是我沒有。謝爾蓋這個念頭早就有,原本他只是想開個小型的,但是就在你抵達多倫多的第二天,他就和羅曼談了一次,說要開一家多倫多最大的夜總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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