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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了?&rdo;刑湛立刻站了起來,想要拉開被子檢查。剛拉到被子角,突然門口有人敲門,刑湛放開手,走進來的是個小護士,手裡拿著體溫計和血壓計。
小護士先是怯生生地看了看刑湛,被他看向蘇絨溫柔的眼神迷惑了。結果他一轉頭看到自己,目光倏地冷下來,嚇得她一哆嗦。
檢查一切正常,趕緊退了出去,剛剛在屋裡那幾分鐘,總覺得自己這麼多餘,他們兩人是多麼和諧的畫面。
&ldo;蘇絨,今天想吃什麼?&rdo;蘇絨靠著軟墊子,坐在病床上看書。&ldo;我不要再吃血了,什麼血都不要了!&rdo;蘇絨歪了嘴,他每天都要家裡的廚子給她做雞血鴨血豬血!她流掉的那些血,早補回來了!
&ldo;恩,好。&rdo;刑湛看著蘇絨面色紅潤,似乎比往時豐腴不少,很滿意,也變得好說話,&ldo;今天想吃什麼都行。&rdo;
蘇絨驚喜:&ldo;麻婆豆腐,水煮魚。&rdo;美滋滋地想著,她雖然不太擅長吃辣,可是卻極愛吃,每次和室友去吃川菜,都辣的滿面通紅。
&ldo;不能吃這麼辣的。&rdo;刑湛皺眉,&ldo;就吃幾個清淡的吧。山藥排骨,韭菜鯽魚?&rdo;蘇絨合上手裡的雜誌,不滿地瞪他,刑湛全然不理,轉身出門準備她的晚飯。
既然都是他決定,那還問個頭!蘇絨哼了一聲,將腦袋捂進被子裡,她生病以後,這人變得越發霸道了!
在醫院裡住了一個多月,傷口早就好得差不多了,不過是他大驚小怪而已。刑湛說,明天就能回家了。
蘇絨早就在這裡呆膩歪了。雖然是最好的病房,可是畢竟是在醫院裡,多少還是有一股揮之不去的藥水味。
刑湛從來不提起孩子的事。可她確實是難受的,從知道它的存在到拿掉它,總共不到十天。一個小生命,就這樣流失了。
病房的衛生間裡有一面極大的玻璃,蘇絨終於脫掉了病服,穿回了自己的衣服。在脫掉病服的那一刻,她又看了看肚子上的那個刀疤,比食指還要長一些,是用的融線,沒有落下縱橫交錯的蜈蚣刀疤,也算是照顧到了女人愛美的天性。
&ldo;蘇絨。&rdo;刑湛突然走進來,她還只穿著內衣呢!下意識地拿衣服遮了遮,臉紅到耳根:&ldo;換衣服呢,你進來幹嘛!&rdo;
刑湛只是淡淡一笑,移開蘇絨遮住肚子的手。他的手指撫上蘇絨的小腹,順著那條凸起的刀疤,從頭到尾,驚得蘇絨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ldo;蘇絨,這是為我受的傷。&rdo;刑湛說著把她擁進懷裡。蘇絨吸吸鼻子,光著上身讓她很不好意思,嚷嚷著推開他:&ldo;先讓我把衣服穿上,我冷!&rdo;
刑湛一如往時地拉著蘇絨的手,坐在車子的後座。蘇絨發現這條路線很陌生。&ldo;司機是不是走錯了?&rdo;蘇絨湊過腦袋悄悄地問。
&ldo;是回家的方向。&rdo;刑湛翹起嘴角,神神秘秘的,&ldo;我說過,你出了院,有禮物送給你。&rdo;&ldo;什麼東西?&rdo;蘇絨斜了他一眼。這幾天住院,刑湛每次翻到雜誌上傢俱佈置那一塊,都會有意無意地徵求蘇絨的意見。
車子駛進一個小區。門口整整齊齊地站著四名保安,鐵質的黑色大門只有在有人進去的時候才會開啟。
車子一路前行,外面三三兩兩有不少別墅,位置都相對隔開一些,每一幢門前門後都有大片的糙坪花園。
車子繼續往裡,開過一座石拱橋,裡面一路不再有別墅,直到開過一排青綠的植物,才看到一幢白色的別墅。大約有三層,樣子很漂亮。
車子停在